却见一个身穿朴素衣衫的妙龄少女,手挽竹篮,随着款款行走之际,粗布衣裙也不演其婀娜体态。
似乎察觉到紧随自己的视线,少女停步身形,侧身看去。
她这一回头,更让柴廷宾看清了她的面貌。
只见少女不施粉黛,秀发只余一根简单的木钗,却是不能丝毫掩盖着艳丽动人的面貌。
眉目中却自有一股冰清玉洁的高雅气度。
而在看到一个陌生男子一瞬不瞬盯着自己,少女心下懊恼,斜过眼眸,却似漫散秋波一般。
柴廷宾心中一酥,直盯盯的看着少女。
少女白玉般的面容浮上几抹红晕,颇为凶悍的瞪了一眼,却在这天然风情之下,似娇滴滴地儿一下嗔怪。
柴廷宾愈发头晕目眩,一时忘怀自己身处何地,急急的上前几步。
而少女似乎被惊吓,推开不远处的篱笆门,和受惊了的小白兔一般藏掉了那娇柔的身姿。
柴廷宾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少女的曼妙身姿,艳丽耀眼的容貌流转在脑海中。
回绝了主人家收拾好过于悲怆的心情留他用过一顿简陋的饭再行回县。
柴廷宾骑着马,再回到了街市中,两旁小商贩精气十足的吆喝叫卖声,他感受着却传不到脑海中。
就这样回到家中,在被奶香奶香的小闺女一把扑来,这才仿佛把他的魂给叫了回来。
“阿爹,阿爹!糖葫芦?”柴静萱奶声奶气的喊道。
柴廷宾回过神,面露愧色,“萱儿,阿爹给忘了。”
柴静萱将小嘴一扁,眼睛就冒上了两泡泪,如同水洗的黑葡萄似的水灵灵,而又湿漉漉。
柴廷宾哪还记得那几乎夺了他心神的少女,愧疚只似铺天盖地的扑来。
而这时小女童又似大发慈悲的拍拍父亲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