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地温声退了一步后,他道:“盟内该灭口的都及时灭了口,从小训练出来的暗卫落入敌手他们也知道怎么做,主子在怀疑盟中人的同时,也要好好了解一下敌情。”
程限见他识趣,缓了脸上的神色请教道:“依你之见,本公子该怎么做?”
秋孚脑海里闪过那日买下好食酒楼小子身边跟着个会武的护卫,莫名觉得眼熟。
他近几日应该见过。
半大的小子,矮矮地……
在哪见过呢?
程限久没等到回答,有些烦躁道:“这淮南王真该死!要不是他,我至于沦落荒郊野地吗?!别让我在遇见他,届时再碰上我定要杀了他!”
秋孚闻言眼一亮,情不自禁拍了下手。
是了,他在淮南王身边见过。
几日前,他们与淮南王在怀城酒楼撞上时,他身边就跟着个半大的小子,还险些联合淮南王伤了他家公子。
程限没好气地看他一惊一乍的动作:“你在做什么?”
秋孚面上带了些笑,附耳躬身道:“或许我们可以把他抓来,好生询问一番,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程限阴着脸听完后,眉梢轻轻挑起,眉骨的那道疤痕随着他的动作张牙舞爪,他吩咐道:“你现在就带人去南泞镇,把他给我抓过来!”
……
南泞镇这头,顾倾禾还不知道自己被她的任务对象惦记了。
距离卫宴时的提点已经过去两天,她正在顾家的小屋忙着明天酒楼开业的事宜。
承宁六年冬月十七日,诸事皆宜。
顾大娘听说她要开酒楼,特地请人来给她卦了个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