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摩拉呢,他没来你总不能还给摩拉了吧?”
“当然,不过他让我报销了车费,我觉得让人白跑一趟不太合适,就给他了。”
“也是。”维多利亚赞同地点点头,然后又无奈地一扶额,“…我本以为今天下午不会有人来忏悔的…毕竟临近风花节了,‘进入忏悔厅忏悔’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找人帮忙’。”
“毕竟忏悔厅实际上就是信徒们用来诉说、疏通和缓解心里淤结的地方…哦,教会是不是把这个行为称为‘赎罪’?”
维多利亚点点头:
“后半句说对了,是叫‘赎罪’没错…但前半句错了。”
见吉利安娜一脸迷茫,她解释道:
“不一定是来诉说和疏通心里淤结的,有的是真的来赎罪的。
“嗯…骑士团好像把这个行为叫做‘自首’来着…”
正说着,就见塞缪尔所在的那间忏悔室的门被推开了,一名西风骑士低着头走了出来。
维多利亚看他有点眼熟,有些奇怪地喃喃道:
“…那位骑士我好像从哪见过…”
“他看起来像是刚哭过的样子…”吉利安娜托着下巴,朝逐渐走出圣卡琳娜座殿大厅的那名西风骑士看过去。
直到人消失在视野之中,她才反应过来,忽然惊讶地喊道:
“总不能是冕下给人家说哭了吧…?!”
“原来冕下在开导方面这么有天赋的吗,居然能让一位二十岁左右的西风骑士以泪洗面…”一旁的维多利亚低着头若有所思。
从忏悔厅后门缓缓走出来的教宗冕下刚好就听到了这两句话。
塞缪尔:?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他自己说着说着就哭了,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那边吉利安娜见塞缪尔出来,赶紧拿手肘推了推身旁还在喃喃的维多利亚。
随后,两名修女同时朝塞缪尔恭敬地微微欠身。
“…冕下,感觉…怎么样?”维多利亚有些不太自然地问道。
塞缪尔思索了一会,决定老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