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太好。”
随后他又想到了什么,朝她问道:
“…你平时的工作就是这个吗?”
维多利亚疑惑地点了点头。
下一秒,就见自家教宗冕下面色沉重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对她说:
“辛苦你了,这么长时间一直在做这种工作。
“如果感到累了一定要向教会申请休假,好好休息,不要勉强。”
维多利亚颇有些受宠若惊。
平日里她就是在忏悔室待着,有人来了就把后门关掉,没人就敞开让微风和阳光透进来看看教典、书籍什么的。
偶尔听听别人发发牢骚,用宽慰的语气和对方唠唠嗑,最后再鼓励鼓励对方而已啊…
…其实她自己有时候都觉得挺悠闲的。
冕下至于这么认真吗…?
嗯…除了有时候遇到那些来“自首”的会有些心惊胆颤以外。
而塞缪尔脑子里面想的却是:
在忏悔室成天都要处理信徒们的心理问题,时间长了怕不是自己心理也会不正常。
就和之前世界的心理医生一样,天天和各种心理有损伤的患者打交道。
…毕竟他只进忏悔室开导了一次,就刚好遇上了劳伦斯·帕菲尔德这么个特殊情况,想不先入为主都难。
对了,帕菲尔德。
想起帕菲尔德,塞缪尔感到了久违的无语凝噎。
虽然他前面哭着跟塞缪尔说了一大堆有关他自己因为“劳伦斯”这三个字而产生的各种渊源,塞缪尔也觉得他确实值得可怜。
但是他后面画风突然的转变,连塞缪尔一时间都没缓过神。
劳伦斯·帕菲尔德开始说起了他和那位叫“斯万·艾德纳”的骑士之间的故事。
——搞了半天,原来你中间跑题了啊!
塞缪尔差点流露出来的、名为同情的眼泪,就这么硬生生被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