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邀满脑子都是他的饲养员不要他了。
可是他现在都被养成小废物了,完啦,他活不下去了呜呜呜。
折判难得手忙脚乱凑上去在他眼睛上吻着,舔舐掉他的泪水。
满是安抚性的信息素带着别人根本想象不到的温柔,就差跪他跟前了。
“哎呦……怎么哭成这样了?”
虞邀伸手要去掰开他的手,但是哭的那么厉害自己的爪子都麻了。
软的不得了。
“你……你现在把我丢下车……我不跟你走了。
你不要我,我也不要你了……你,你滚下去。”
虞邀哭得厉害,嘴巴都红的不得了,说话的时候还结结巴巴,要不是因为现在情况不对劲,折判早就亲上去了。
虞猫猫喝醉了之后脑子乱七八糟的,从他话里都能听的出来。
哭得折判又难受又想笑。
不要跟喝醉的人讲道理,他不会听的。
折判里面穿着的那件衬衫褶皱的厉害,像是完全变成了虞邀用来泄气的玩具。
他还在叭叭叭可怜地“控诉”着,话都说不利索了。
折判叹了口气,从兜里拿出一个祈福袋,将里面的东西系在虞邀手上。
虽然刚才他还张牙舞爪的,意识到折判要送自己东西,当即停止了自己毫无威慑力的猫猫拳。
无比乖巧地眨着自己哭红的眼睛,试图看清折判给自己戴上的是个什么东西。
那是一条殷红的手绳,编的很用心,虽然小巧但是精致。
最抓人眼球的是它的颜色。
血红色,有一种诡异又夺目的美感。
“这是……这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