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邀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有些含糊,闷闷的。
折判把大小调好,看着白玉一般的漂亮手腕上戴着这么一个艳丽的手绳。
一种异样扭曲的满足感让折判情不自禁地吻上去。
虔诚至极。
从上一次虞邀哭成这样的时候,折判就有了给他准备这个手绳的打算。
即便是折判这样涵养的人,形容那群对虞邀下手的人,也是一句:狗改不了吃屎。
当初折家惨案,放过了折判。
如今折判几年前高调挑衅,高层自然不会放过虞邀。
折判想过他们会对虞邀下手,却不曾想来的这么快。
任凭虞邀很强,非常强。
却敌不过来当时来的人太多,多到如今折判想想都觉得后怕的程度。
虞邀是,即便他闻不到其他的信息素又如何。
当时已经濒临极点的状态让折判相信,当时的虞邀哪怕自杀也不会允许他们折辱自己。
这是不要命,也不要他的意思。
他再晚来一点儿,这个他发了疯拼了命就回来的花,会凋谢在那个夜晚。
很多人都说折判可能打算“从良”了,“改过自新”了,“金盆洗手”了。
而这些所有传闻都在折判把一群被扒了皮的“人体”拿到国以五分的价格卖掉而告终。
他还是像当年那样,疯狂又病态,这无名的病不见好,反倒加重不少。
等虞邀身体好一些,折判发了疯一般折腾他。
似乎只有那样的距离才让折判有一股安全感。
虞邀哭了很久,也哭晕了很多次。
到现在折判提一句怕是都能让虞邀条件反射般颤抖。
当时折判说:“你不要命,也不要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