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文渊点点头,乖巧地趴在他的肩头,哭泪了便沉沉睡去。
秦君郁将秦文渊抱起来放到龙床上,他睡得熟,并没有因为这一折腾而醒来。
年宿宿帮他盖好被子,擦去他脸上未干的泪痕。
两人站在床边,眼中满是心疼和怜爱,同步叹了口气。
林守德上前来,轻声唤:“皇上。”示意他借一步说话。
到了屏风后面林守德将他们不在宫中发生的一切从头到尾梳理了一遍,一点细节也不放过。
沈家倒了,朝中没人敢说什么,但是质疑的势头渐起,似乎在酝酿着一场大阴谋,他若再迟点回来,恐怕要吵翻天了。
林守德暗示他,是时候该露一下面稳定人心了。
“你去通知一下诸位大臣,明天上朝,他们有意见的,有请示的,明日一并说了,朕一一解决。”
“是。”
年宿宿见这里没她什么事,便抄小路去佛堂了,明天秦君郁上朝,她就可以回钟灵宫了。
人一走,秦君郁问林守德:“这段时间是你寸步不离守着小五,据你观察,他处理政事有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林守德惶恐,他一个奴才哪敢评价主子?就算他认为有不妥之处那也是他的问题,主子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看出来他的惊慌失措,秦君郁无奈补充:“让你说你就说。”
“依奴才看……”林守德抹了把汗,“五皇子颇有皇上年少时的风采,日后定能成大器!而且在许多问题上五皇子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虽说不全对,但年大人他们指出来时五皇子会虚心请教,认真学习。”
“还有……“
林守德把秦文渊好一顿夸奖,秦君郁越听越怀疑真实性。
话毕,秦君郁眯着眼睛打量他,眼中透出危险的气息,“都是实话?没有谄谀取容的成分?”
林守德矢口否认:“没有!绝对没有!奴才哪敢和皇上说假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