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生?那个灰衣生吗?那个六年前在扬州簪花饮酒,一篇《问牡丹》问得“可以为侯”之评的人?
那个人简直如同烟花一般轰轰烈烈,匆匆出现又匆匆消失的人?!
贵娘就因为那一个人的出现成了遥不可及的目标,怎么这里的人会有这么多灰衣生的大作?
要知道他从出现到彻底消失也不过半年,传世的作品本来就没多少,这里怎么会有……五幅?!
她一肚子的疑问却没有人能回答,刚才引她进来的侍女伺候她沐浴更衣休息,说是明日再来探望姑娘。
真是奇怪的人,她完全弄不清楚这个人的底细了。
算了,既然说是明天过来,现下也只好先睡觉养足精神,明天在来好好会会自己这个神秘的买主了!
这里其实是燧月教的一处宅子,比较僻静,之前看上这里,也就是为了能安静休息,现在被任百里要了去,准备来个“金屋藏娇”!
栖凤鸣不明白师傅要做什么,不过她要,他就毫不犹豫,哪怕她说拆了燧月教,他都不会犹豫一点的,区区一个宅子,他自然连问都不问一下。
“你要做什么?”但是今夕很好奇。
毕竟他们粗略估计了一下,要想在最短的时间拿下哈多林,怎么也要上千万两做后备,这笔大钱实在压人,他们现在每一文钱都要小心的花,为什么她抬手就是一千二百两金子买个女人回来!
“我想出了一个能节约开支的法子。”她先将卫然以极高的待遇在南厢安置妥当了,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西厢休息一下。
“和女人有关?”这个“节约开支的法子”可是花了很大一笔开支啊!
“恩,要是弄得好了,保不准能让所有的费用都缩减十分之一!”
“这么神奇?”栖凤鸣也觉得不可思议了。
“恩,这就要看看今天请回来的高人和我能不能合作愉快了……”不管怎么说,她看得出来,那个卫然一直在寻找机会。
不管她寻找的是什么机会,她只是直觉他们正是对方所需要的,只不过……有些危险罢了。
好吧,说不一定会很危险就是了。
可是,她向来不回避危险,有的时候迎头而上才是最好的回避。
“师傅,你难道是要准备……”栖凤鸣似乎觉得自己有些明白了。
今夕也不敢相信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