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跟刚才一样,没有反应。
陶希言嘴角翘的老高,说话的尾调上扬着:“成,这可是你说的。”
陆呦不松手,陶希言便半蹲下身子单手卡在他的大腿根,一把将人扛在自己肩膀上。
陶希言今晚喝的也不少,但是抱陆呦的力气还是有的。
书房和卧室分属在走廊的两侧,这几十步路,陶希言走的又慢又稳。
他发誓,只要陆呦表现出来一点点的抗拒他都会立马将人放下。
可这一路,陆呦又乖又安静。
门把手按下,门板撞在墙上发出“哐当”一声。
声音有点大,肩膀上的人轻轻颤抖了一下,陶希言感觉到了。
快步走进屋里把人安置在床上坐好,问道:“怎么了?反悔了。”
陶希言刚才那个抱姿让人有点难受。控着头,肩膀抵在胃上。故而陆呦开口时鼻音重重的,可怜巴巴的小声很委屈:“难受,头好晕。”
清冷的音色染上情、欲,白皙的肤色浮上粉红。
陶希言每看一秒都觉得浑身正在被一万只蚂蚁啃噬,痒,又摸不到。
抓心挠肝的,强忍着,额上的青筋都迸发出来,咬牙说道:“你别撩拨我了。”
“靠,我可真的要忍不住了。”
这句话不知道是说给陆呦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话音未落,陶希言搭在床边的手背被人用指尖点了两下。
陆呦像是发现了什么异常似的,沿着手背一路点到指根处,然后伸手一把攥住了陶希言的无名指。
“这里不是应该有戒指吗?”
陆呦的嘟嘟囔囔说的很小声,陶希言却听清了。
立马起身从胸前的口袋里拿出那个银色小指环,递到陆呦眼皮子底下说道:“在呢在呢,但是怕你又给我扔掉,没敢拿出来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