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呦看见戒指之后眼神一亮,连忙伸手抢过。
然后,抬起陶希言的左手套进无名指尖,缓缓推入直到指根。
戴好后看了两眼,笑了。
双手捧起陶希言的左手,在他手背上落下虔诚的一吻。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丝滑顺畅。好像本就该是这样的。
这幅场景陶希言看着眼熟,也知道自己一定经历过。
可就是无论怎么想,都回忆不起来。
熟悉的头痛的感觉又来了。尽管陶希言这段时间已经很习惯这种疼法了。
但许是今天喝了酒的缘故,太阳穴抽痛的那一瞬间,他还是没站稳,往后踉跄了几步。
左手还被陆呦拽着,没倒下去,反而被陆呦手上的力拽着往前扑。
压在陆呦身上,转眼间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倒下去的瞬间,陶希言的嘴唇刚好吻在了陆呦的耳垂上。
这是陆呦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
陶希言吻上去的一瞬间,陆呦发出了一声低喘。
听不清是喉咙里发出的还是鼻息间发出的。
反正那一声喘息低沉性感又勾人。那就是恋人之间最好的催、情、剂。
绷了一晚上的神经终于断了。
陶希言再也顾不上明天起来会怎样了,俯身狠狠的稳住陆呦。
舌尖探进去的前一秒,贴着陆呦的嘴唇含糊问道:“明早起来还记得吧?”声音听着比酒还香醇醉人。
陆呦这次哼了一声,蚊子大小的声音,然后又像是被压的不舒服似的来回蹭了两下。
腿胡乱蹬,刚好蹭到了某些不可描述的重点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