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姒本亲吻到麻痹。
唇瓣变到红肿。
但是顾怀瑜显然到此不会罢休。
薄唇凑到白净的耳垂旁,舌尖卷缠着,亲吻着,变得湿润殷红。
分开的时候,沈姒已经晕乎乎的。
顾怀瑜呼吸变得急促了一些,游走在失控的边缘,上挑摇曳的凤眼变得靡丽,声音暗沉蛊惑:“姒姒,要不要做?”
他轻舔薄唇,觉得这个提议越发的不错。
卷翘的睫毛颤抖,杏眼湿润,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弱弱的反驳:“这是在外面——”
“外面,怎么了?”
修长的手指轻掐着她的下颌,摩挲肌肤,肌肤变得滚烫留下浅浅的手指印。
理智的那条线不停的跳动,崩乱。
沈姒闭上眼觉得周围的气息滚烫,潮湿。
“外面......不行吗?”
暗哑的语调悠悠的拉长,满是蛊惑。
私下里顾怀瑜确实在这方面无所无忌,但是突然在外面,和顾怀瑜自小接受的能忍?
沈姒咬着微肿的唇:“外面当然不行。”
顾怀瑜的长眉轻蹙。
不似沈姒第一天在刑狱里看见的清冷矜贵,冷然自持,顾怀瑜的眉宇间是焦躁难忍,他低下头埋在沈姒的颈窝里,用力的蹭着。
清幽的竹林里,气氛焦躁,在黑暗里无所遁形。
顾怀瑜的下颌搭在沈姒的肩头,轻轻啃咬着裸露的肌肤,周身越发变得潮湿,揽在腰间的手崩起青筋。
一些东西翻滚着要冲出闸门。
衣衫之下炙热。
——已经忍到这个地步。
沈姒又哪里不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