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瑜从未克制过的爱欲第一次无从发泄。
沈姒垂着杏眼,心里羞耻又柔软,她习惯了顾怀瑜向他索爱,那些在爱欲里交织着炙热潮湿,是顾怀瑜高贵又狂野的性感。
沈姒绵软的手指往下探去,耳垂烫得不行,低声呐呐:“我......我帮帮你........”
林子里光线昏暗,两道身影交织缠绕,沈姒蜷缩在顾怀瑜怀里,圆润的杏眼仰望着妖冶凤眸,任由他动作。
顾怀瑜的手修长宽大,覆盖住她的整个手背,把控着所有的动作。
半响,顾怀瑜才低头和她接了一个绵长的吻,表情变得懒散。
锦帕一点一点擦着沈姒的手指,沈姒的额上起了一层薄汗,小脸愣怔,然后幽幽的叹了口气。
绵软的手指被擦净,顾怀瑜长眉轻挑:“怎么了?”
沈姒一脸忧愁:“我们这样还怎么去打仗啊?”
两个人不见面了越发的欲火焚身,想着见面月下私会,这不是和顾怀瑜原先说的截然相反?
顾怀瑜凤眸低垂,薄唇轻勾,把玩着她绵软的手指,语气带着不认真的敷衍:“如此,为夫反省反省。”
继续任他摆弄着衣衫,沈姒皱眉用一种你好变态无耻的眼神看着他:“你让任青送信,就是为了让我来见你?”
“不全是。”顾怀瑜抽出沈姒袖子里的折本,翻看阅览:“这个也很重要,姒姒辛苦了。”
此次点兵出征,没有人愿意来,但是这次跟着顾怀瑜又是绝佳的谋求功名利禄哦的机会,争相报名的人也不少。
沈姒靠在顾怀瑜肩头,看着密密麻麻的字迹,心脏揪紧。
“不光是王府的人?”
“自然。”顾怀瑜低下头亲亲她:“王府里能带兵打仗的人有限,为夫虽领了帅印,但不是一人能抵千军万马的铜墙铁壁,让队伍里的人各司其职,发出长处,才是为夫要做的事。”
沈姒看着名册指着一处问道:“怎么还有镇远侯?纪徒清的父亲?”
镇远侯为了给她赔罪,自断儿子双腿,怎么看,这位大将军内心也未必真的服从。
但顾怀瑜这次,又只能选才贤能,唯才任用。
但沈姒的担忧也是这几日顾怀瑜头疼的。
怕小家伙担心,安慰道:“镇远侯虽与为夫政见不同,但是沙场骁勇善战,对南疆的行军布阵也十分的熟悉,这次去了也会立下汗马功劳。”
“事急从权,也不是考虑私人恩怨的时候。再者放心,就算他很为夫,孰轻孰重,他还是分的清的。”
顾怀瑜从不这样夸下海口,可现在为了能让沈姒放心,一反常态的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