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刘叔我也只是举手之劳,关键还是在于你自身的努力。你年纪轻轻、但做事沉稳,干练,说话也是游刃有余,所以刘叔我非常看好你奥,我看下一次的干部选拔,非你莫属了。”
“哈哈,多谢刘叔的赞赏,我将来还得多多仰仗您呢。您劳苦功高,我以前一直想为您送上一套位于海边的房子,好让您平时度假时可以过来休息,手续呢也都是以我的名义一手办理,绝对没有任何问题,但没承想刘叔您为人谦虚,一直不肯接受,这着实让小王我心里不安呐。”
“小王,我这都是为人民服务,哪能接受你的礼物呐?”
“哎,刘叔,您就是咱们人民的代表啊,况且我也不是专门为您送礼,只是想表达小王我的一点心意,所以我向您表达心意,不也就是向咱人民的代表表达心意,反过来也就是为人民服务嘛!”只见子兴以不漏缝隙的圆润的官话向坐在自己面前的上司满脸堆笑地说道。
“可是刘叔这岁数也大了,所以对身外的这些黄白之物也没有太大的追求,刘叔现在只是想身边围绕着一些开心的孩子,好好享享这天伦之乐,而这老人家的心思,小王你也明白。”刘副省长身为官场老手,什么事都格外精明,自然不会在言语上给对方留下任何把柄。
子兴心里暗暗骂道:人渣,但为了自己的锦绣前程,还是笑着应道:“明白,刘叔。接下来的事都是我一手安排,保证不会产生一点差错。”
(三)
子兴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然后给自己的下属打了个电话,让他执行任务。而子兴的下属得到命令后,立即派人将袁莉带过安检,并将楼下的那两个小女孩送上楼来。在这一切办理妥当后,楼下的王清被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带到了一个安保严密,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的屋子里,而那女人接着将房门锁住,不管王清有多么恐惧,都没有回头看过一眼。害怕的王清蜷缩到屋子的角落里,小小的她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即将面对什么?突然,从屋子里侧的房门里走出来一个带着面罩,手拿皮鞭的男人,他看着王清仿佛是在看着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一步一步地朝王清走来。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王清哆嗦着问道。
“我是谁?哈哈。。。不要害怕,小宝贝,叔叔我会好好宠爱你的”
“你不要过来,我只是。。。只是个孩子,你再过来的话。。。我会,我会报警的。”王清的声音里已经带着明显的哭腔,年幼的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危险,这种仿佛从头到脚将他牢牢包裹,无法逃遁的绝望局面。
“报警,哈哈,这省里的哪个警察叔叔能动得了我?叔叔让他们跪下敬酒,他们就得给我跪下敬酒。叔叔让他们滚蛋回家,他们就得一路滚回家去。”那面罩男人狂妄至极。此时,王清已经知道,自己已经难逃虎穴,但她出于求生本能死命挣扎,一种刻骨铭心的恨意仿佛一道决堤的大坝,从她的内心产生后汹涌地流遍全身。而不满14周岁的她就这样被粗暴地强奸了!
(四)
影片结束了,阿兰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实在无法相信自己从小到大悉心培养的儿子居然是这样一个权利熏心,并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男人。
“不可能,我的儿子绝对不会是这样禽兽不如的人,你们在污蔑他,绝对在污蔑他!”阿兰终于可以说话了,她声嘶力竭地喊道。
“不可能,哈哈,事实摆在眼前,难道你们还要昧着良心矢口否认嘛?”此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个掺杂着血和泪的宛如鬼叫般的声音从远方传来。
这时,阿兰的周边升起了浓浓的黑雾,那些刚才的木偶娃娃,插在坟头上的守灵的金童玉女,被砍掉脑袋鲜血直流的引魂公鸡,以及朦胧中跪成一排鬼哭狼嚎但却面无表情的披麻戴孝的人,他们向阿兰一点点靠近,而那只站在最前面的公鸡被一个低着头的男人一点点咬断脖子,并将血液涂满自己的脸颊。煞是恐怖。
“不可能,什么叫做不可能,你体会过我被强奸时那种刻骨铭心的痛嘛?仿佛有无数只蚀骨之虫在啃噬着我的身体,无时无刻。在那件事发生后,我想要逃到很远很远的地方,逃到一个周围看不到一个人的地方,因为人,实在是太可怕了!我以为我可以像一只无人怜惜的小狗一样过一辈子,但我错了,那梦魇挥之不去,在我的梦里,每天都有许多陌生人用鞭子使劲儿抽我,我声嘶力竭地呼救,却只引来了旁观者的哄堂大笑。我完全变了一个人,过去我爱说爱笑,从那以后我一句话都不想和别人说。而造成这一切的是谁?是你,是你的儿子,是与这件事相关的所有人,为了权力,你的儿子将我们这些幼女安排给上司享乐,随意蹂躏,为了自己,在这种事件发生后,那些知情的相关人士都默不作声。所以我恨,我之所以割腕自杀化为恶灵,就是为了现在向你们讨命,你们必须付出代价。”
随着这满怀恨意回荡不觉的凄惨的童声,那些鬼物逐渐地将阿兰围住,他们像一只只饥饿的野狼,将阿兰一点点撕碎,吃掉,但是直到临死,阿兰都不愿相信,她的儿子子兴,居然是那样禽兽不如之人。<!-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