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芯一回头,才惊觉好似真的没地方了,又笑着一一将准备的东西比一比,又放进盒子或者匣子里,交给紫竹忍冬两个。
终于,珠宝试戴结束了,两人坐在一起喝茶。
“你是个好孩子,阿骁的眼光当真不错……”
夸了一通,裴芯忽目光灼灼的盯着薛扶泠笑的莫名。
薛扶泠心中一紧,“阿姐,可是扶泠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不成?”
“你同阿骁应该圆房了吧?”
“呃……”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惊的薛扶泠差点没将手上的茶盏拿稳。
她两人最亲密的事情便是拥抱……哦,还有不小心碰在一起的双唇,对这圆房一事,她从未经历过,裴骁好似也不懂,夫妻两个竟谁也没有提起过。
被人提及隐秘之事终是不好意思,薛扶泠红着脸想缓和的解释一句,对面的裴芯面上却有些深意。
“他小时候被欺负的狠了,身上的伤口多的都药不过来,也不知有无影响?”
放在以前她还未二嫁的时候,当然听不懂裴芯话里的意思。
可谁叫她二嫁的是太子,获得恩宠是薛家的大事,所以她的嫡母万氏在出嫁前一日,还专门叫她身边的嬷嬷来教导她好多事情。
见薛扶泠脸红的要滴出水来,裴芯便收了话题。
从公主殿回去的时候,紫竹忍冬二人手上满满当当之外,连薛扶泠也被裴芯隐晦的强塞了一瓶不好明说的丸药。
“回去将它泡进酒里,效果自然翻倍。”
想起裴芯的最后叮嘱之言,薛扶泠只觉得又窘迫又后悔又害羞,她不该留在公主殿,她该早早同裴骁一起回去。
紫竹忍冬二人不解,为何今日她们主子磨磨蹭蹭的时不时便会落在后面。
“昭训,宫内都点灯了,咱们快些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