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都没用了,申请表已经落入他手。
住宿无望。
也不知道他怎么拿到的,可能是金钱的力量吧。
沈书礼最不缺的就是金钱财富,而他在华尔街争夺的,从来都是至高无上的权力,名利场上的稀缺资源。
等待江泠晚的,是无声而痛苦的惩罚。
折磨到她哭着求饶。
“下次还敢吗?”沈书礼深冷眸子染上猩红的颜色,半点贪欲都无,将惩罚进行到底。
就连落下的吻也是冷的。
江泠晚哭得很凶,红着眼放声求他:“不敢了!不敢了!求沈先生放过我!”
事后,她眼睛也哭红肿了。
被沈书礼从床上捞起来,往浴室走,洗干净出来才“好心”地拿来药膏,给她上药,语气柔和不少:“听话可以让你少受些罪,记住了吗?”
江泠晚委屈地点点头,嗓音沙哑:“记住了……”
惨痛的教训,记不住也得记住。
该死的男人,今天也是在心里骂他的一天。
他还不如继续跟她赌气!赌一辈子的气!
沈书礼对她的乖巧相当满意,爱不释手地抱到腿上,轻抚她的背,给她顺毛:“晚晚真乖。”
后来,她被迫留在他的公寓里居住,每天上学放学,都有专门的司机接送。
沈书礼的住处很多,但这处公寓是他最隐蔽的据点,从没被狗仔挖掘出来。
同绿水湾别墅一样,是他为数不多的净土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