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他们喝了菊叶送的冰镇汤后,便失去意识。
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连身上的衣服都被人换过。
谁懂他们当时的感受,真是心惊胆寒,心有余悸!
若非少爷与沈少爷安然无恙,他们恐难辞其咎,心中自是忐忑难安。
吴楚洵嘴角勾了勾,这怕是子安第一次拒绝吃的东西吧。
他故意板着脸:“让你们别再乱想,不听我的话了吗?”
吴楚洵不说话的时候,自有一股不怒自威之气。
三人连忙摇头,连声应诺,一溜烟奔向厨房。
见状,沈玉斜睨吴楚洵一眼:“你吓着他们了。”
吴楚洵脸上重新浮起笑意,有些贱贱道:“可他们就吃我这一套。”
两人正说着话,武士达从外面走了进来。
花子临盆在即,武士达已将她安顿在江家别院,产婆也已早早请了回来。
这在大启朝的男人中,实属罕见。
若放在现代,妥妥的一个“二十四孝型”老公。
“情况如何?”吴楚洵直截了当。
“菊叶与那三名道士已送至秦府。”武士达答道。
吴楚洵面沉如水,眸中却暗含寒霜。
“很好,此事交由我未来岳父处理最为妥当。听闻倭国有诸多调教之法,定能让他们‘享受’一番。”
旁边武士达应声附和,脸带笑意,让吴楚洵简直没眼看。
不就是要当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