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稀奇的。
他以后也去领养十个八个孩子,养大派去找剩下的五州,多好。
嗯,吴楚洵越想越觉可行,心中暗自得意。
沈玉凝视着他面上瞬息万变的神情,心知他又不知神游去哪了。
他听到吴楚洵提到未来岳父,忆及昨夜秦宣那番惊世骇俗的言辞,心中矛盾交织。
此情此景,难说是同情抑或憎恨,只能感叹一句世事无常。
倒是未曾料想,朝堂之上秦宣与吴相针锋相对,势同水火,私下里秦宣竟对吴相推崇备至。
正在此时,江氏刚好带着吴若进了院子。
武士达匆忙向两人见礼,便低垂着头准备离开。
刚走两步,便被江氏温言唤住。
“花子临盆期是什么时候?”
“回夫人,约莫下月中旬之时。”
江氏点头,笑道:“当初让你别搬走,你偏要把人带走,你一个大丈夫,怎知女子临盆艰辛?届时,我还是遣几位经验丰富的嬷嬷前去帮忙,照料花子周全。”
“哎呀,谢谢夫人,夫人真是心善!”
武士达笑得合不拢嘴,谢恩后才喜滋滋地退下。
此番,江氏携吴若前来,是为吴若向沈玉致歉。
菊叶之事,令江氏怒不可遏。
昨夜吴楚洵连夜禀报后,她即刻下令对吴府下人进行全面清查。
菊叶的双亲被逐出了吴府。
究其原因,那三位道士,竟是菊叶的爹在外院采买时私自引入府中的。
江氏平日里对下人颇为宽仁,但一旦触及子女的事,便是逆鳞,绝不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