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策李公那是一般的文官吗?
那是吊打了武状元的文官!”
水溶无情冷酷的扒掉了某个牛皮糖,然后告诉了他一个残酷的真相。
“文文啊,还有一点你可说错了。
不当人子的那个不是皇帝,而是我啊!
不枉我特意运作,让你去那边。”
哈?
郑文瞳孔地震。
什么仇什么怨啊,溶哥儿。
“我不就是当初欺负你的次数多了亿点点吗?溶哥儿你至于直接把我发配边疆吗?”
水溶双手托腮,笑眯眯看着假哭卖惨的某人:
“天南海北,各地的风土人情我都能见识到,这样有什么不好。
出京可是你当初主动申请的,不是我逼你吧?”
郑文大声控诉:
“你就承认了吧!
你是不是在报复我。
我说的是出京,不是出国啊!
你瞅瞅,我去的这地方,和出国有毛区别啊。
等我回来了,怕是都退化成野人了。”
水溶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狡黠的像只偷了鸡的狐狸:
“怎么会呢,我这么心地善良,从来不做打击报复的事。
你可是我异父异母的好兄弟啊!”
呵呵!
郑文死鱼眼。
那他昨天接到的那一大摞几乎看不到头的任务清单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