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抬了抬下巴:
“任凭是谁,被坑多了也历练出来了!
我能料敌先机,自然是因为知道你十有事儿的没憋好屁。”
“粗俗!
就该让林公来看看,他那些陶冶情操的课程怕是白上了!”
水溶反唇相讥: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没办法,同你这种缺德的冒泡的呆久了,实在文明不起来。”
郑文摇摇头:
“你这嘴巴,跟淬了毒的刀子似的,还刀刀往人心口上戳,我这憨厚的可比不得。”
水溶嘴角抽了抽:
“除了憨厚这一点,其他的你说的好有道理,我哦竟然无法反驳。
至于憨厚,呵——”
水溶冷笑了一声:
“请对自己有个清醒的认知好吗?”
郑文默默在地上打了个滚,然后又原路滚回来,趁着水溶有点走神,一把扑过去,抱住他的腿。
“我还不憨厚吗?
若不是憨厚,怎么会被人排挤到西南去?
呜呜,溶哥儿,皇帝老儿不当人子啊,竟然把我踢去了西南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那可是西南,遍地毒虫瘴气哇!
我真的好惨啊!”
水溶甩甩甩,甩了好几下都没甩脱身上巨大的挂件,无语的蹲下,去扒拉某人的手指头。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是西南总督。
李首辅当初七十高龄都能去,你总不能还不如一个文官吧?”
郑文抬起头,一脸的难以置信。
汝问人言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