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叶惠中正在认真研读《震惊:按这套方法,从县令做到刺史竟然只用三年》。
虽然沈念安那个竖子做人不咋地,但是真能编啊。也不知道都是怎么想出来的?
就这小小清溪能成为一顶一的大城?
叶惠中喝了一口茶,思绪有些飘忽。这都快一个月过去了,也不知道三年后什么样?
说是不可能吧,那个竖子背后又站着公主。说是可能吧,写的又跟春秋大梦差不多。
哎,想的有些远了!
就按照那个竖子这么个折腾法,自己能不能活三年还不一定呢!想这么多做什么。
叶惠中这么一想,好不容易咽下的气又返了上来,堂堂县令居然烧了七八天的窑。
“咚……咚……咚!”
叶惠中脸黑了,这清溪县自从来了那个竖子就不太平了,这不,鸣冤鼓又响了!
按下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叶惠中赶紧带上官帽就往中堂走去。
这县令也当不了几天了,天天出事可还行?
等叶惠中走到前堂一掀门帘,看到堂中站着的人差点吐血。怎么又是这个竖子?
你来县衙跟串门子似的,来就来吧,瞎敲什么鼓?你当那是拨浪鼓呢,敲着玩?
“明府,好久不见啊!听说你体察民情去了,可有收获?”
沈念安看着贼头贼脑的叶惠中笑道。
叶惠中没搭理沈念安,径直往案前走去。这个竖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倒要看看你搞什么鬼,说不出来个一二三来,正好治你个藐视公堂之罪,谅公主也不好说什么。
“啪!”坐在椅子上的叶惠中满脸肃穆,惊堂木一拍,颇有正经县令的样子。
“堂下何人?有何冤屈?”叶惠中面目威严的向张山扫去。
这不是那个里正吗?上河村又死人了?
“明府,上河村里正要检举揭发惊天谋逆大案!”沈念安高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