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惠中吓的差点把惊堂木甩掉,这个竖子到底有没有正事啊?
这太平年月的,哪里来的谋逆大案?谋逆用得着来小小清溪?
旁边的许令和一众衙役也惊呆了,难怪刚才沈姑爷推三阻四,支支吾吾的。
我们碍着你眼了呗?你就非得整死我们?
“啪!”叶惠中气道:“沈念安,公堂之上不可信口雌黄!你可想好了再说!”
就算真有这档子事情,你不会悄悄来跟我说吗?整这么大动静干什么?
这个竖子诚心不让自己好过!
“明府别急,是与不是何不听完陈述再下论断?张叔!”沈念安推了推张山。
“禀明府,老朽乃是上河村里正张山,老朽在沈念安指点下发现了一件大事,涉及我大黎十七年前一桩旧事……”张山讲起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卧槽!沈念安瞪大了眼睛。张叔不地道啊!
什么在我的指点下?你就不能自己指点自己吗?
“你不是上河村的沈念安?”懵逼的叶惠中震惊的问道。
“明府别打岔,好好听里正说案子!”
“……”叶惠中气的又坐回去了。敢情上河村杀人案完全是被这个竖子带沟里去了。
一会儿你要交代不清楚,扒了你的皮。
“……那沈念安现在已经改名叫萧复,实际上是前朝奸臣萧行古的儿子。如今被何不愈找到已经改回本姓认祖归宗。但老朽怀疑事情远非那么简单……”张山继续讲道。
“所以当初是你和你父亲收留了沈平一伙通缉犯?”叶惠中厉声道。
“明府,此事朝廷已下发特赦令既往不咎,明府不必大言恐吓。况且我张叔发现并揭穿了何不愈,才识破了他们的阴谋,更是前来主动揭发检举,更该褒奖才是!”
“你说那萧复是萧行古和恭顺皇后的孩子?”叶惠中趴在案子上快支撑不住了。
这样的事情是他一个小小县令能听的吗?
旁边的许令和陪坐的县丞等人面如死灰,了不得了,清溪的天塌了,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