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遗察觉到几人的异样,好奇地打量着来人。
与自己相仿的年纪,脸上还没有没褪干净的稚嫩。
但与姚文意赵砚章,包括今日所见的严时都有一个共同点。
由内而外散发的自信。
李遗登时明白这是又一家子弟到了,不过看样子并不是很受另外三人欢迎啊。
赵砚章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伸手请他在自己身旁新摆下的桌旁落座。
赵蘅依旧是一副看谁都情真意切的温柔模样,含笑点点头。
黎瑜则阴着一张脸视而不见。
李遗心下有了些计较,低声问黎瑜道:“县主,与你有仇?”
黎瑜摇摇头:“与你无关,别打听。”
热脸贴了个冷屁股,李遗自讨没趣地坐直了身子。
正与对面的高门子弟对上眼神,李遗自知是在别人地盘,便主动微笑示意。
那子弟看看李遗,又看看紧挨着李遗坐的黎瑜,神色不加掩饰地难看起来,语气不善道:“符家六郎,符措,这位兄弟看着面善,却也眼生啊。”
李遗当没察觉到他的不善,淡淡道:“李遗。”
符措腾地一下站起:“威侯义子?”
李遗摇摇头:“就是李遗,至于义父义子我还没答应呢。”
此话一出,赵蘅、赵砚章、黎瑜皆是一震,齐刷刷看向了李遗,赵蘅贝齿轻启道:“李遗兄弟喝多了吧,开始说胡话了。”
赵砚章依旧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顿时来了劲儿却没说什么。
黎瑜则瞪着大眼睛震惊又疑惑,自己一口一个义兄地叫了半天,感情这个家伙只打算白白占便宜?
不过这君皇亲口御封的事,他也拿来抖机灵?
是人嚣张到痴傻的地步,还是太不拿我威侯府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