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措冷笑道:“是这个人就没错了,严时是你打的?”
李遗明白了,来者不善啊,他看了一眼赵砚章,赵砚章装糊涂般躲开了视线,显然作为东道主也没打算掺和这事儿。
李遗就更加无所谓了。
“是又怎么样?”
符措直接从条桌后走上近前:“好小子,有胆,严时是我的好兄弟,我正到处找那威侯府的杂种,你倒自己冒出来了。”
黎瑜一拍桌子愤而站起,怒喝道:“符措,你说什么?!”
面对黎瑜,符措的气焰顿时嚣张不见,讪笑道:“阿瑜,我不是说你,我就是说这小子。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了,别为了这些外人有什么误会啊。”
黎瑜一下子又被戳中心里的痛楚,眼泪瞬间在眼眶里打转。
赵蘅见状,却也不好说什么了。
黎瑜带着哭腔道:“你又胡说八道什么?!”
符措一脸无辜道:“我没胡说啊,我父亲当着君皇和厥侯、世子的面向你父亲提亲了。千真万确啊。”
李遗一听这话, 一看黎瑜哭得情真意切,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心里暗暗一叹,李遗干脆坐下,这符措还真没说错,自己到底是个外人。
赵蘅终于开口:“六郎,威侯怎么说?”
符措挠挠头道:“威侯说日后择日再谈,那就是有的谈嘛。”
黎瑜泪水瞬时间止住,哭腔愤而一转为平常清脆:“谈你个大头鬼!”
符措愕然道:“阿瑜你怎么能骂我呢?”
黎瑜却转而对准了李遗:“骂你?义兄,给我打他!算我的。”
而李遗却置若罔闻,岿然不动。
谁说是真,谁说是假,李遗怎么分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