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到符措那些话他非常不舒服,但是自己相较他们而言终究是距离更远的外人,不宜掺和进这些事情中。
符措却将注意力重新转回了他身上:“就凭他?在姚文意手里丢尽了人的草包,还敢对我动手,我就算不还手,他又敢吗?”
李遗将酒杯轻轻放下,叹了口气重新站起,一字一句道:“你比严时更抗揍吗?”
两人剑拔弩张,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之势。
赵蘅不住给赵砚章使眼色,赵砚章却摆摆手,笑容玩味地静观其变。
符措脸色阴沉地能拧出水来。
李遗暗自运劲已经做好了随时出手的打算。
符措却突然转身,径直向外走去:“看来今天我不该来,没有我的酒喝。”
李遗在身后淡淡道:“本来也没请你。”
符措转身一记直拳突兀打出。
“啊。”黎瑜被惊吓出声。
早有防备的李遗伸掌接住拳头,却没有还击。
一击落空,符措恨恨看了一眼李遗,直接离去。
符措离去,剩下四人却被扰得没了兴致。
李遗捡起桌上的酒杯,对三人道:“承蒙抬举,多谢款待,喝的差不多了,我也告辞了。”
赵砚章向下按按手:“着什么急,怕符措在外边堵你?”
面对赵砚章,李遗有与面对姚文意时截然不同的感觉。
与姚文意时时刻刻的胸有成竹,世家贵公子印象不同,赵砚章似乎永远漫不经心不着调,但李遗偏偏对赵砚章提防更多。
恐惧来自于未知。
这位小公爷,太让人看不透。
不游戏人间,也不做什么丰功伟业。正因此才看不出他心思几何。可偏偏又人尽皆知这不但不是个废物,还是个俊杰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