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这是过了明路了?”蕾可问,能跟那家人分开令她挺高兴的。
“对,不过我们本来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格温德琳这个姓早不是他们一家独有的了。”雷瑟尔摸摸她的头。
“那他们家应该不会报复我们吧?”蕾可想到那家人的嘴脸,觉得还真有这个可能,她必须做点什么保护自己和哥哥。
“别担心,他们很快就没有时间关注我们了,我保证。”雷瑟尔目光中闪过什么。
“啧。”佩克西鲁见不得他在蕾可面前跟自己争宠,拉过蕾可的手放在自己额头上,“头疼。”
蕾可心疼地给他按摩起来,再分不开精力去关注其他人。
雷瑟尔一口干了杯中的茶,狗东西,看来晚上的活还是给他安排少了。
当天晚上,蕾可正在做梦,忽然被床上砸下重物的感觉惊醒,伸手直接摸进枕头下面抽出魔杖,“谁!”
“别怕,是我。”佩克西鲁按下她的手,躺在她身边的被子上,“我没想到这个传送是直接从空中掉下来的,没控制好,砸到你了吗?”
蕾可放开魔杖,捂住剧烈跳动的胸口,“没有,您吓死我了。”
佩克西鲁嘿嘿一笑,从被子外抱住她,可怜兮兮地告状,“我好累,没有觉可以睡,雷瑟尔又叫我去办坏事。”
蕾可先是被子盖住嘴巴确认没有口臭,这才将额头跟他的贴在一起,“辛苦啦~我明天做彩色小蛋糕给你吃,不给他吃。”
佩克西鲁在她额角一吻,“闻都不给他闻一下。”
蕾可闷笑几声,“好。”
忽然间,她闻到一股制粉香气,半爬起来在佩克西鲁身上仔细闻嗅。
她猛然做出这么亲密的动作,惹得佩克西鲁身上开始发热,“你、你想要,也不是不行……但是我觉得,最好还是等结婚时候再……那什么。”
“哪什么?”蕾可嘴上无意识地应着他,嗅的越来越往下。
佩克西鲁心如擂鼓,头上汗都出来了,伸手去推她,“你先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