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推的力道也太小了,不如说是搭在蕾可的肩头,正好让她闻到了袖口上的味道。
蕾可一把握在他手腕上,蹭蹭两下爬上去与佩克西鲁面对面,“这是什么?”
佩克西鲁还在心猿意马,“什么?”
蕾可晃了晃她握着的手腕,“怎么会有脂粉味?这不是您身上的味道!”
佩克西鲁眨眨眼睛,“所以……你刚刚是在闻这个味道?”
“对啊。”蕾可一脸莫名,在一片朦胧的黑暗中跟佩克西鲁模糊地对视。
佩克西鲁痛苦地将脸埋在枕头上,“让我死吧!”
蕾可用力去薅他,“不行,解释清楚再死。”
佩克西鲁又埋了进去,这回蕾可怎么拽也拽不动他了,累得要死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直接在他身上踹了几脚,“说话!带着脏东西就不要上我的床。”
佩克西鲁听了这话瞬间起身,在蕾可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脱了外套和鞋子远远地丢到墙角,立即又趴了回去。
这波操作给蕾可气笑了,“真快啊,裤子怎么不脱呢。”
佩克西鲁抬起上半身侧躺,一手撑在脸侧,一手放在腰带上,“裤子就一条,你确定要脱?”
“脱啊。”蕾可扬眉。她反正是看过不少擦一边图的,就看他好不好意思了,况且以佩克西鲁顶级的身材来说,她看看不亏。
佩克西鲁放下手,正色道:“我还是跟你说一下这个味道的事吧。”
蕾可又是松了口气,又是失望地翻白眼。
这些天的流言蜚语让格温德琳家成了圈子中的笑柄,虽然谁家都有些差不多的荒唐事,但是没人像他家这样被指名道姓地点出来的,所有人都好像是自己干干净净地一样聚在一起嘲笑他们,仿佛只要声音够大,就能盖住自己屁股上的屎。
格温德琳家的人现在哪家的宴会都去不了了,关起门来在家里相互撕打,尤其是传闻中与公爵有一腿的夫人,寻死觅活地天天闹。
格兰杰实在不想见到她,但这个时间离婚更会 坐实了那些谣言,烦的他只好出去妓一院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