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樱摇头,脸不红心不跳,“还好。”这样的小跑对于她来说,连热身都不算呢。
司徒青怜嘟了嘟嘴,很是亲昵地问夏樱,“夏樱,我觉得……你不讨厌我啊,可是……我总觉得和你隔着些什么。你为什么有意疏远我。”
夏樱不看她,扭头看着其他地方,双手有些不自然的绞在一起,“没有,你想多了。”
“你可不擅长说谎话,看你这样子……”司徒青怜无趣,随意地摆了摆手,也不再深究,“算了……你有你的顾虑,我知道。不过,现在没有在皇宫里……你陪我好好玩玩吧,我好久没有放肆的笑过了。”
说话的时候,司徒青怜在夏樱身前转了一圈,“好看么?”
那一身洗的干干净净地原木粗麻衣,在她身上,真的别有一种韵味,衬得她的脸也在原麻色下显得更加白晳了,她整个人就像是一束带着茶香的梨花。
夏樱还没有开口,她自己便说道,“我觉得很好看……这麻衣是我自己缝的呢,料子是我自己打猎换的,值两只白白胖胖的野兔呢。”
司徒青怜很是满意她身上的这衣服,说话的时候都带着些淡淡的骄傲,“在皇宫里,锦衣一层又一层的,又麻烦……又重,哪有这种轻松呢。”
虽是说着民间的好处,但司徒青怜的眼角却耷拉了下来,也没有刚才的欢快劲了。
“你想回去?”夏樱淡淡地瞧着她。
“被你看出来了?”这一会,司徒青怜脸上出现个苦笑,“你说,他一直不来接我……”
“……”
“夏樱,你知道么……我一生最快乐的日子,是曾经和他并肩时,那时候,他不会猜测我……可现在,江山有了,他却多疑,在他身边再也没有值得他信任的人了,包括我……”司徒青怜放眼扫了一眼她所能看得到的天地……
“……”夏樱无声地叹息了一声,这,不就是天下帝王么?从史册开始,每一个帝王都是这样……
“有时候想想,我也会有些心凉,这些年来,我在后宫操持一切,自认为没有多大的错……他想要抹掉权臣我理解,所以,我已经几年没有去过司徒府了,连父亲的声音我都快忘记了,可他倒好……怀疑一切都是我自导自演的。”司徒青怜呢喃着,糯糯的声音染了几分暗哑。
夏樱跟在她的身边,和她一直在街上走着。
司徒青怜在一个酒贩面前停了下来,“酒家,能给我来点么?”
“好咧!”卖酒的大叔马上堆起了笑容,把草帽子从头上拿开,“姑娘可带罍了?“
司徒青怜拍了拍身上,“酒家,我什么都没来,你能用你的葫芦给我满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