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酒贩笑笑,揭开了酒桶,刹时间,一股酒香便扑鼻而来,司徒青怜贪婪的吸了两口。
把满上酒的玉葫芦拿给司徒青怜,“姑娘,一共十七文。”
接过酒葫芦便饮,司徒青怜扭头看着身后的夏樱,“给钱,给钱,我可是身无分文的。”
夏樱楞了楞,她……所有的银钱也都给了拙匠店的踘晴了,还差她八十两呢。
“你不是也没钱吧!”司徒青怜见夏樱半天没有动作,含着酒水都不敢下咽了。
这卖酒的大叔倒是上面善的,“没事……要没带的话,明儿来给我也可以的,我一直在这个摊子前。”
夏樱从侧腰把那装银器的麻布袋子拿了出来,从里面摸出一条银手链,“酒家,给你这个可好……”
“浑成清迥!哟……这可不是拙匠斋的么?”那卖酒的大叔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这拙匠斋可是我们华褚最好的玉店,随便一块玉珏都是价值连城的。”
夏樱不由分说地拉过那酒贩的手,把银链子塞在他掌心里,“拿着吧……”
酒家大叔本还要再推辞,但招架不住那银链子明晃晃的光,手已经不由自由的握住了那链子,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遍满些许皱纹的脸,一下子便得通红通红的……怪不好意思的直挠头发。
夏樱喜欢这样的人……活的那么真实!
眼见刚才给他银链子抵酒钱的两个姑娘已经走远了,酒家冲着她的背影喊道,“姑娘……你别那么喝酒,很容易醉的。”
司徒青怜轻笑,没有出声,又仰头喝了一口酒,“可不就是想醉么?偏偏……这人哪,活的清醒得很。”
说着又给夏樱递了递葫芦,“喝一口?”
夏樱摇头,“我现在不喝酒。”
“你这人真没趣。”司徒青怜不再理会夏樱,收回白得像梨花一样的手,自己又饮了起来。
酒味混着她身上的茶香味,形成另外一种……颇有些忧伤的气味。
“刚才说哪了?”晃了晃空了半瓶的酒瓶子,“对了……说到他防备我。”司徒青怜就连苦笑也带着另外一种风情,“这也便算了,夏樱,你说……我都生气出宫这么多天了,他都不来接我……好,这些都算了,可我还让司白和景澜跟他讲,让他来接我……然而,这些天都过去了,他居然还没来,夏樱你说……他过不过份?”
司徒青怜有些委屈,拉过夏樱的手,便个朝着姐姐撒娇的小妹妹一样,“夏樱……你说,他都不给我一点台阶下,我怎么回去?难道他想我不回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