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走进一位老者,他走到案几前微微一颔首,道:“侯爷,查不出此刻江风身在何处。”
年轻人眼中并没有多少失望,却微微一笑:“查不到就查不到吧,只能说我与他无缘。”
他指着老者又笑道:“阿翁,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在外头不要叫侯爷,叫公子就可以了···下次可记住了啊。”
老者莞尔一笑:“是,公子。”
年轻人呵呵笑了笑,似想到什么,自顾自地说:“这个江风真是有本事啊,那天初次在擂台赛上看到他的表现,我就觉得此人不凡,没想到他一下子捅了这么大的窟窿,这倒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可惜了,他走得匆忙,想与他一见都不行。”
老者道:“公子何必忧虑,若是有缘自会再见。”
年轻人轻轻一笑,抬头望着书房外的星空:“是啊,有缘自会相见。”
老者的目光瞥了一眼案几上的画像,问:“公子,可还继续寻找,寻找······”
年轻人明白他说什么,想到画像,脸上不禁浮现一丝失落,轻叹道:“历经多地还一无所获,罢了,随缘吧。”
老者微微迟疑,道:“那公子是要准备回去了吗?”
年轻人点点头,道:“再找下去也无意义,准备下明日启程吧。”
“好。”
······
时间眨眼就是十天过去,又是如往日的夜幕再次降临。
在临近南诏的小山村里,黑夜降临时,多数人家都已熄灯入睡,唯独李虎家的一间屋子里还亮着灯。
江风赤裸上身坐在一张木桌边的木椅上,如今他身上的几处伤都已好得差不多,只留下浅浅的痕迹。
这种情况江风本不愿再上药,但赵雁秋坚决要给江风上最后一次药,江风也拗不过对方,只好任由赵雁秋摆弄。
很快,赵雁秋娴熟地将伤口处理好,江风的半边身子都被白布缠绕,但不影响他运动。
木桌上摆着几个小菜和两坛酒,江风倒了两杯酒,一杯推到赵雁秋面前:“明日就分道扬镳了,今晚好好喝一次。”
赵雁秋没有立刻举杯饮酒,而是将剩余的药渣等拿出去处理,顺便清洗下手才进来。她回到座位,拿起酒杯,微微一笑:“可别灌我,我可不胜酒力啊。”
江风笑了笑:“无论如何都得喝些,来,这一杯我敬你,感谢这么多天的照顾。”
“不必客气。”赵雁秋不像江风那样一仰而尽,而是慢慢喝着。
两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的在谈笑风生中,把桌上的酒菜都一扫而光,这时两人都有了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