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继母那个样,还不如没有的好。
温烟憋了半天,忍不住问:“那邵嘉运的母亲现在还难为你吗?”
“放心,那她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温烟抿唇,又问:“后来,你那硕士录取通知书,怎么骗来的?”
“嗯?”邵嘉凛一怔:“你怎么知道?”
温烟垂头不语。
“我提前有录像,而且我是正当防卫。”
“怎么会有录像?你去的时候就知道会打起来吗?”温烟抬头问。
“要是想要一场架打起来,自然有办法。”
温烟恍然大悟:“你故意的,故意变成了正当防卫。”
所以那次见他,他才受了伤。
“温烟,你的男朋友,哪方面都很厉害,不是只打架的。”
温烟面皮一热:“没说你是我男朋友。”
邵嘉凛吁口气,看向窗外,含糊快速地说:“我真的一直喜欢你,以前没有用对方向。”
等了好久,好像就是等这么一句。
温烟记得他上次、也是第一次说喜欢自己的时候,天很黑看不太清表情。
原来表白的话,他是真的说不出口。
温烟低着头,有点难过又有点涩。
“你该换药了。”
她抽出手,仓皇地转身,带上一次性手套,捏了棉棒转身给她消毒。
她的手劲放得很轻,生怕弄疼他。
一点点仔仔细细地在针口附近涂碘酒。
密密的针脚,她仿佛能想象到刀片割进去的瞬间。
“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