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弟弟,你要如何谢我?”张皇后眼神涣散迷离,风骚入骨。阑
白复大窘,只觉一股暖流直冲小腹,不敢再作逗留,一夹马腹,策马扬鞭而去。
车厢内张皇后得意大笑,见白复如此经不住挑逗,她心中有了数……
“白复,你就装吧,你们这类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见的多了。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任你盖世无敌,也逃不出本宫的手掌心……”
……
张皇后车驾缓缓驶入后宫,停靠在御花园门口。
一炷香后,一众侍从宫女慢慢散去,此处归于平静。
窦潜从马车底部探出身来,如今白复的麾下在全城秘密搜捕窦潜,躲入后宫最为安全。阑
安抚完国舅窦履信,张皇后从窦府离开。窦潜偷偷潜伏在张皇后的马车底部,五指如钩,攀住马车轿厢底。听到白复的声音后,窦潜屏住呼吸,生怕被白复发现,好容易才侥幸躲过。
刚才白复和张皇后的对话,被窦潜悉数听入耳中。
窦潜心中大骂张皇后:“要不是你这个贱人坏我好事,青鸾公主我早就得手了。我就说嘛,师父传我的这套功夫,无往而不利,怎么会在这儿失了手?
这笔账,我要跟你好好算算。”
想到这里,窦潜一脸狰狞,俊美的脸庞现出残忍诡异的笑容。
……
入夜后,张皇后迷迷糊糊闻到一股如麝如檀的香气,浓郁芬芳,如同平康坊曲水桥畔的月色,暗香浮动,暧昧朦胧。阑
只听花棂窗被轻轻推开,微弱声音几不可闻,如同暗夜里腊梅绽放之声。这是最高明的刺客足尖飘落寝殿之声。
张皇后立刻心生警觉。
张皇后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柄削铁如泥的短剑,轻轻挑开帷帐,透过纱帘,隐约可见寝殿内服侍自己的宫女和宦官都被熏香迷倒。一个蒙面黑衣人蹑手蹑脚朝凤床走来。
就在刺客即将掀开帷帐的那一刻,张皇后手中短剑无声无息刺出。
刺客似乎早有防备,一剑挑飞张皇后手中的匕首。
张皇后见势不妙,一个“燕子抄水”,从凤床另一侧掠入外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