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皇后正要大声喊人来救,刺客身法快如疾电,追至张皇后身后,手一抄,从身后抱住张皇后,用手紧紧捂住张皇后的嘴。阑
“呜……”
张皇后连踹带踢,拼命挣扎,就听一个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嘘!别闹,是我!”
这声音如此熟悉,张皇后又惊又喜:“难不成真是自己心心念的那位冤家?”
来人明明可以点中张皇后的穴道,却故意不点其穴位,而是用一团绢帛塞住张皇后的嘴,用一根丝绸带子绑住张皇后的手。手部虽然被绑,但绑得很松,只要轻轻一用力便能挣脱。张皇后这才放下心来,确定蒙面黑衣人并不是刺客。
绑缚完毕后,蒙面黑衣人一把扯下张皇后的亵衣,把她按在厅堂里的八仙桌上,从身后粗暴地凌辱。
张皇后眉头一皱,暗自埋怨道:“从军多日没碰过女人,都这么猴急吗?也不温柔一点!不解风情!”
埋怨归埋怨。很快,张皇后便开始享受这种极简的纵情方式,主动扭动腰肢,迎合着一浪又一浪暴力的撞击。阑
张皇后哼哼嘤嘤,久旱逢甘露,浮想联翩:“难怪他喜欢这样,还真是刺激。不像陛下,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式,还循规蹈矩、按部就班的。
常年习武的人腰腹就是不一样,很久没有这么过瘾啦。”
潮水一浪又一浪地冲击着堤坝。绑缚张皇后双手的绸带慢慢地松脱了。张皇后有意无意地摸向了蒙面黑衣人放在自己腰胯上的右手——果然没有拇指。
……
潮水冲破堤坝之时,蒙面黑衣人和张皇后不约而同压低嗓门嘶吼一声。
张皇后浑身瘫软,如一摊烂泥,瘫倒在八仙桌上。
蒙面黑衣人伏在张皇后背上,野牛一般地喘着粗气,心脏怦怦地跳。阑
稍事休息,蒙面黑衣人放开张皇后,不等张皇后转身缠绵温存,他推开窗棂,一跃而出。如一道黑色闪电,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张皇后嗔怨道:“又是一个偷吃完拍拍屁股就走的主儿,男人不管表面上多么道貌岸然,到了床笫上,都他妈一个样!”
不管怎样,目的总算达到。
张皇后不顾身体瘫软,赶忙穿好亵衣,返回凤床,翘起臀部,匍匐跪在床榻上,默运独门玄功,尽量让自己的身体能够珠胎暗结,力争这次就能怀上那位爷的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