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婶,蒲可勤,能详细描述一下当时沈应如的那个孩子死的时候的情景吗。身上有没有被虐待过的迹象,或者有没有致命伤?”
“俺们看不出来啥……就是村里的医生看了看,说有点淤青是被打出来的,但是没有什么大伤口。人家都传是注射什么洋毒品过量了,就没了。我家姑娘好像当时也是脸色发青,但不说话。没办法我们就带着上医院看,人家化验了什么血之类的……说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就没再说……我们当时也没想那么多,都怪我啊……”秦婶忍不住抽噎起来,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蒲可勤只能一边抚着她的背,低下了头。
这又是虐待又是给吸毒的,谁知道那帮龟孙能赶出来什么混蛋事,这明摆着就是不把人当人看嘛。
“您先别激动,先去休息一下。待会还可能有一点事需要您的帮助。”穆若枫不知道这次面对的人究竟是谁,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组织,愈发担心起许厌一行的安危来。
他知不知道多管闲事,是要变秃的!
她真是服了这个大少爷的作风了,一天不惹事就难受。每次一打电话就怕他只报喜不报忧,哪天真玩出来什么事,她自己先弄得梗过去了。
“杰诺多,追踪信号连上了吗?相对位置确定一下。”
国外的天气并不是很冷,许厌只穿了一件条纹衬衫,领口开得很大,叠戴了几条银色骨牌链,把袖口往上挽了几层。头发随意地向后抹去稍显凌乱却又不失几分性情。入了人家的乡就要随俗,他这一点倒想得很明白,没有那么多架子。
但在某人眼里,许厌又是在作妖。
“来来来,给我穿上外套。”裴怜岸都没敢减多少衣服,体弱多病的小崽子就敢只穿一件衬衣就闯狼窝?真是不要温度要风度,一会再给冻傻了。
“听话,咱好看着呢,穿啥都好看。来,穿上。”
许厌都不知道,裴怜岸什么时候和言铭学成这样了。他还记得他去海岛开会的时候,就因为没套秋衣被臭骂了一顿,哄了是能有几天来着,至少三天。三天都没搭理自己!许厌真是满头黑线。他做为谈成一项大生意的大功臣,全公司开酒会,就言铭气得不行,以至于每天都要扒一扒自己的袖口看看到底穿了几层。
现在身边又多了一个。
许厌只好把手一伸,套进已经备好的袖口里。一脸不真诚的笑生硬地堆在脸上,不真诚地说了句:“满意吗?”随后就在裴怜岸头上使颈揉了一把,带着点恶趣味的小得惩。
真的无语,无语到有点想笑。
真没想到能把一个无所不能的大总裁烦到这种地步。
“就是前面,那个夜市再往里走一段,应该会有个小岔道,目前目标已不再移动,他应该是把手机等东西放置在那里。人还停留在那边的可能不大,他们组织应该有基本的规矩。以防万一,不会让外派成员把可能暴露自已的东西带进去。”
“还很远吗?”
“有些远,还要走一段。而且里面也可能有弯道。”
“你先回去吧。”许厌望了望那个漆黑的小道,向杰诺多交待:“安排好。”
“好,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