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比较喜欢先看价钱,再谈生意。”
“价钱本来就是慢慢谈出来的嘛,”话虽如此,云衣也不在意,“不过既然道人这么要求了,我也就不妨直说了,我希望知道三山居存在的意义,又或者说目的,究竟是什么。”
“仅仅是想知道?”
“如果我碰巧能够拿出那卷武技,希望道人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需要道人出面帮我完成一件事,我相信对于道人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云衣说到这里顿了顿,旋即又补充道,“具体什么事情我还不便明说,只希望日后我需要时,道人不要推辞。”
“你这要求太过虚无缥缈。”
“我明白。”
“那你也应该明白,答应这样虚无缥缈的要求,往往是要承担巨大风险的。”
云衣笑了笑,没有再劝什么,只一句,“值与不值,全凭道人权衡。”
“你不先听听贫道需要的是什么武技?”
“道人请讲。”
相信一个素昧平生的人,这无疑需要很大的魄力,但云衣相信,三山道人有这样的魄力,说不上为什么,她就是这样平白无故地相信。
“仙人指,”片刻后,三山道人淡淡说出三字,“我不知道你是否听过这个名字,不妨告诉你,贫道手中有这卷武技的残卷,所以,莫要唬贫道。”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云衣懂这个道理,三山道人自然也懂,但他还能这般毫无隐瞒地将这件事说出,倒不是因为他对云衣有多信任,而是因为先前云衣并没有隐瞒自己的秘密。
秘密与秘密构成平衡,这会是最让人安心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