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人在梁最这儿也不是秘密。
“这次我站洛歧啊!”颜翩跹往洛歧这边挪了一步,举手表示:“我知道你不是心软的人,宁王要是做了过分的事你必然要出手,但他要是总也不做过分的事呢?”
就像这次,躲在背后给庄家撑腰,让国相爷动作而他在背后坐收渔利。
擒贼先擒王,难道梁最就总是这样被动?
“王叔无罪,难道你们要我陷害他吗?”梁最自是不肯。
元善女君用尽一生心血才定下大梁律,她必然要成为律法第一个拥护者,如非必要,她是断然不想在皇位上使手段的。
“小的明白。”洛歧跪坐在地,从善如流地迎合,好像刚才一本正经谏言的人不是他一样。
如此,倒衬得颜翩跹像那个挑头的,她不由气恼:“你这小子还有没有点原则?”
洛歧面无愧色:“殿下的原则就是我的原则。”
梁最噗嗤笑了,颜翩跹无话可说:“行……你行。”
“好了,那三十几个奴隶就先交给你训练吧,我看你功夫底子不错,应该没什么问题。”梁最为此画上句号。
另一边,黄县令派人带来消息。
“客栈的银面算师不知所踪,似乎被人劫持离开,黄县令带人前去时还发现了歹人行踪,但没能抓住人,如果不出所料,应该正是行刺殿下那群歹人。”
“哦?”梁最轻笑,看了洛歧一眼。
这无中生有的法子,竟真炸出了一池子鱼,不过是多大的鱼,还得抓住了细看。
“让三队的人去,务必把人给我揪出来。”梁最下了死命令。
三队长是一员老将,迅速领命,连夜搜城那是一气呵成。
暗巷中,晋泽远被追得也有了三分火气。
这里终归是大梁的地盘,他一身本事倒也不会轻易就擒,但以身犯险终是大忌,何况一番动作下来已经露了马脚,再想安稳入住客栈也难。
“属下就说今日下午那是一场局!”侍卫忿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