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上医院。
贝探员醒来了,他感到头脑昏沉,简单洗漱一番后,随意地出门晃悠。
他住的寝室就是医院的男宿舍二楼,一些医生也是住这里的,每层楼挨着楼梯口边各有一个一个宿管住,二楼,除了少部分身体比较虚弱的病人外,基本是一些轮值班的医生,对面的女宿舍差不多也是这个配置。
贝探员走到了必经的两边是树丛的石子路上,想要去吃饭,这时候一个人突然把他扑倒在地上,那个穿着蓝白条衣裤的中年男人像发了狂犬病使劲地抓住他的脖子,张开大嘴准备狠狠地咬,他同样使劲的反抗着,由于反应激烈,一时竟让陌生人分不清到底谁才是先发病,或者说两个人都发了病一样。
贝探员感到要窒息了,他的脸已经通红,突然有股强烈的无力感,他像是陷入了某种疲劳状态,失去了往常应有的力气。
几个医生连忙赶上来把那病人从贝探员身上拉开,此时刘院长已经气喘吁吁地从后面赶来了,他一来就赶紧拉起贝探员,并向他道歉。
“这怎么回事?”贝探员一只手颤抖地遮住额头,阳光比较充足,让他身体某些地方不时有种火辣的痛感,又有点痒。
“来来来……”刘院长喘着起,先对旁边那些已经给病人打过镇定剂的医生们说,“把他带下去,”接着又把一只手扶着贝探员的肩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是意外,您这是要去吃饭吧?走,我们一起去。”
刘院长说着,又凑近几步勾搭起贝探员的后脖子,然而贝探员一脸的茫然。他们两个就像喝醉的两兄弟一样互相搀扶着来到了食堂。
此时食堂已经聚集不少病人了,有不少都在医生或者护工的看护下,照常有些保安守卫在那里。
他们二人吃的和其他人吃的并没有什么不同,今天早上无非是几个馒头凑一碗粥和点咸菜。
“你是不知道,这,这完全是一场意外,是病人自发的一场混斗,他在自我斗争,与我们的情景治疗成效没有关联。”这时候刘院长一脸教授像的样子露了出来,“你应该是见过他,就是那个,原来当官的,一直怀疑自己走两张脸的。”
“有点映像。”贝探员边吃着,满不在乎地说。
“问题就在脸上,现在他已经不止认为人有两张脸了。”刘院长声音有些急促,举着筷子说,“据我们观察,现在起码有三张脸,在我们学界把这叫人格分裂,也就是说他已经是拥有很多脸了……”
看着贝探员似乎对自己的话题不感兴趣,刘院长有些遗憾和无奈,这时候突然一个陌生而又流畅的声音传来,让贝探员抬头像旁一望。
“刚才那个病人是得了人格分裂吧?”那人说着,坐在了贝探员旁边。
贝探员这才仔细看清楚,此人是个高大英俊的一头卷黄毛小子,披着一件很薄的黑色宽领大衣,但没有领带,里面是一件浅蓝色衬衫,衬口也扭扭捏捏不对齐。
“你好探员,我是歇洛克·福尔摩斯。”那人介绍说。
贝探员刚想说话,可歇洛克·福尔摩斯几乎立刻是把刚才刘院长谈的话题接了过去:
“刚才被抓住的那个被抓住的也就是拥有人格分裂的人,我觉得他至少已经拥有第五人格。”
院长也不觉突兀地问:“为何?”
“起初他只有两种人格,其实不如说只有正常人的两种显性和隐性的人格特征,他不过是人的一种正常矛盾化的人格状态当做了不正常,成了所谓的两面人。”歇洛克·福尔摩斯说话的语速非常快,接着他又进行了长篇的论述:
“两面人其实是病源的发端,因为之所以有两面人,也就是说人有两张脸是因为站在独立的第三面人的角度去看的,以第三面人亦或者说第三人格来看前两个人格,由于人格本身的进化过程是相互而第二人格是对第一人格的反应批判,所以它觉得自己是正义的,但此刻已经有了第三人格,正义已经属于第三人格,它看第二人格仍然属于某个正确的范畴,因为若不是比如它便不会有存在的理由,那质疑的人格第一项人格,但第二人格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因为第三人格之所以会出现起码证明这老二不如第三正义。
简单来说,第三人格怀疑的时候第一和第二人格其实是关联在一起的,它具备好和坏的特征,也就是所谓的两面人,在第三人格看来,就是表面上是好人背地里其实是做坏事的,而作为第三人格的它则代表真正的好人。
“然而问题出现了,第三人格开始反抗两面人,它是正义的,可是此刻又出现了第四人格,它仍然是对第三人格的质疑,也就是说第三人格实际上打着反抗两面人旗号的自以为正义其实内心也不过是邪恶的坏人,于是它开始反抗第三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