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其中激烈程度只有患者自己知道,也许他自己也无法真正的体会,他只能在这种三面人反对两面人四面人反抗三面人,持续的反抗过程中进行了某种相对进行时的循环,接下来的人格特征其实不过是前面四种人格的形式附属,直到第五人格出现了。
“第五人格,当它出现的时候,谁好谁坏它已经分不清了,但总有好坏吧?于是第五人格觉得自己里外都不是人,最后堕落成魔,强的一批,见到其它四个人格就想吊,而其它四个人格为了生存,最终放弃了新仇旧恨,团结起来共同努力从第五人格手中逃脱。”
刘院长听完,便先拍拍手道:“不错,但我还是觉得你有个误区?”
“噢?”歇洛克·福尔摩斯一副不屑的期待模样。
“你刚才说什么患者,我就不同意了。”刘院长理直气壮道,“也许在你们看来这不过是个精神病院,而那些来医院治疗的都是有病的患者,但在我看来这真是天大的谬论。
与其说我们是精神病院,不如说是个学院,大家来这里配合治疗都是学习,学习学的好还可以分配工作,最重要的是还可以拿毕业证。”
歇洛克·福尔摩斯对此并不感兴趣,他陷入了一阵深思熟虑之中,脑海中自然是那一瞬间与患者迎面撞见的慢速回放,只见他稀碎地语言又快速的从嘴上说过:
“上下犬齿有轻微不平整,却有些光滑像是长期两齿摩擦导致,眼角膜玻色体晶体异变,预计有什么先天性眼睛病变……内向……自卑……正义感……挣扎的欲望……残缺的身体……手……虎口好像有个什么痕迹很久了,被狗咬了?那他应该早已接种治疗过,可为什么……狂犬病……等等……潜伏病期……可又不对……”
“歇洛克!”突然,有人说话打断了歇洛克·福尔摩斯的思考,他抬眼望去,老朋友已经向他们走了过来,并坐到了刘院长的身边。
“福尔摩斯先生,你又在打扰人了。”那人坐稳后向贝探员打招呼,“你好,我叫约翰·华生,这是我的朋友夏洛克·福尔摩斯,我们从英雄国乘坐巴布船长的船经过此地休整,原本是前往大运国旅行的,可这位先生他偏偏要在这里多待几日。
他没打扰你吧?刘院长您该让您的朋友警惕这个疯子。”
“这位是原本大运帝国皇室成员贝探员。”刘院长笑着介绍道完,又看向贝探员,“贝探员,您这二位也是昨儿个刚来,都忘了和你介绍了。”
“我想喝点水。”贝探员说着,刘院长赶紧招呼一个女护工端来一杯白开水,贝探员提着杯子就喝,喝完就放在一边,可一只手还紧紧握着杯子,他的脑海中此刻仿佛出现了某种幻觉过了几秒后才缓过神来,这一幕被夏洛克鹰一般的眼神抓住了。
随后,刘院长又问福尔摩斯有什么治疗之道,福尔摩斯说自已也根本不懂什么,但他说如果采用某种特殊的语言策略或许能缓解犯病的压力。
“用一些比较模糊但一定正反倒过来都管用的语言,比如说:
我一本正经的装做一本正经,老实说我很不老实,说实话的我在说谎,装逼地说我没装逼,说着假话说我没说假话,说着真话说假的也是真的,真的假的随时可以换下,言不由衷地说我实话实话我没言不由衷……”
贝探员听着,不由得感叹这外国小伙对汉语的理解真高深……
晚上的皇宫。
年近二十五的皇帝坐在宣臣觐见大殿椅上,原本的龙椅也变了新的花样,现在金灿灿的刻着的可不是龙,而是一副百姓生活安乐的样子;上方的牌匾也变成了“民大于天”。
他原本是戴着眼镜看报纸,因为他的眼睛天生就不算好,不过好歹还有眼镜。不知怎么的,他现在一只手撑着座椅上托着腮帮睡着了。
“皇上?皇上?”老太监轻声呼唤着。
皇帝慢慢的清醒过来,睡蒙中说:“怎么了?”
“国务总理许爱何请见。”老太监一拱手道。
“还不请他进来!”皇帝赶紧打上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坐好。
许爱何很快大腹便便穿着一身元帅军装大摇大摆进来,他戴着一顶高翎帽,衣上挂满奖章,腰间除了一把枪还有一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