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快把人按着扒光了,郁灯泠犹豫了一瞬,熟悉的记忆涌入大脑,提醒着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累到差点回不了神的滋味每回都让她有些畏惧。
还是能少一回是一回吧。
郁灯泠正到处捡拾着自己的理智,手心又被人握住。
薄朔雪睁开眼,琥珀般清澈的双眸泛着一层迷蒙水光,被她吮吻过的双唇润红,他哀哀地盯着她,像是一只莫名其妙受了委屈,得不到主人安抚的大狗。
“阿灯,忍不住。”
郁灯泠犹豫。
他的嗓音愈沉,像诱人上歧路的谜草:“这三天都没有,已经忍够了。”
郁灯泠有些松动。
薄朔雪重喘了一声,手落到了郁灯泠坐着的位置后面,眉眼染上更重的渴求和绯色。
郁灯泠回头看了一眼,目光定定的,又吞咽了一口。
倏地想到那条尾巴。
郁灯泠刚捡起来的冷静消失无踪,她趴下/身去,搂紧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轻地咬了一下。
“也那样,摸给我看。”
内殿的门紧紧闭着,灯烛的光照在窗纸上,几乎亮了一整夜,直到漫天星子的光芒都变得黯淡,才终于熄灭。
这一天洛其过得很快乐,吐着长舌头到处吓人,第二天跑来找皇后,想分享各自的成就。
第一回来找,皇后没起。
第二回来找,皇后还没起。
吃过午饭再来找,皇后终于醒了,只是醒得很艰难,双目困倦,疲惫乏力。
洛其兴冲冲地问她,昨日那耳朵尾巴用得如何,陛下害怕了没。
“用得……”郁灯泠惯来少有表情的脸上微微怪异,没说完后话。
用得如何暂且不提。
薄朔雪今早又让内务府新做了那么多送过来,要如何才用得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