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程走的差不多时,谢迟宴就悄咪咪地拉着沈栀禾找个地方休息去了。
“这样会不会不好呀?”
沈栀禾换下了婚纱,穿着红色的禾服。
秀发盘在脑后,鬓间些许发丝遮掩住闪闪发亮的耳钉。
雾气蒙蒙的杏眼弯成月牙,笑得格外甜。
谢迟宴也换上了。
无疑,红色很衬他。
冷白的皮肤,深邃的眉眼,手背上的青色血管看的很是清晰。
“不会。”
他蹲下身体,垂眼看着沈栀禾藏在裙摆下的鞋子,没有犹豫地伸手圈住她的纤细的脚踝。
沈栀禾惊呼:“阿宴,你干嘛呀?”
“乖,别动。”
他褪去鞋子,露出白嫩嫩的脚丫子,脚趾圆润透着粉红,只是脚跟处红了一片,隐隐破皮。
“辛苦了。”
沈栀禾一愣,然后笑:“阿宴才辛苦。”
这些日子都是他忙来忙去,请帖都是他亲自上手去写的,有时忙到半夜才睡下。
谢迟宴从兜里掏出创可贴,咬在嘴里撕开,贴在她的脚跟处。
“以后要是不想穿就不穿了。”
“也没有不想穿。”沈栀禾感受到传来的冰凉,“毕竟一生只结一次婚,还是要正式些好。”
谢迟宴闷闷“嗯”了声,将创可贴贴上,起身挨着她坐下。
沈栀禾偏头靠在他的肩上。
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恬静又美好。
又待了一会儿,沈栀禾才说:“回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