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婚房的时候,沈栀禾累得都不想动。
谢迟宴凑上去吻了吻她的唇角:“乖,卸完妆再睡。”
沈栀禾撒娇:“你给我卸。”
“好。”
“你连这个都会?”
“嗯。”谢迟宴眉眼含笑,“特地学的。”
“那我以后是不是可以偷懒了。”
“可以,以后我为夫人服务。”
谢迟宴将人抱到梳妆台上,温柔又耐心地给她卸完妆。
可能是服务太周到了,沈栀禾差点没睡着。
迷迷糊糊地,她抬手,声音甜软:“抱抱。”
“去洗澡。”男人的薄唇碰着她的耳垂,嗓音似是藏了钩子,勾的沈栀禾浑身一阵酥麻,困意都清醒了不少。
“有些困了。”
想到等会的事,沈栀禾觉得,心跳要跳到嗓子眼里去了。
“嗯,洗完澡就去睡。”
他说的认真,沈栀禾也信了。
直到后半夜,沈栀禾恨不得穿回来打自己一巴掌。
澡是洗了。
觉,
是没睡!
……
窗外月光氤氲出朦胧的气氛,窗纱被风吹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屋内漆黑一片,借着月光,隐约可以看到床上交缠的身影。
沈栀禾觉得自己像极了搁浅的鱼,浑身软绵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