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极其承受不住顾准这样带有毁灭『性』近乎粗鲁地对待,白腻手腕上金属镣铐中途男人取下,尽管镣铐圈箍时并非紧实贴着皮肉,可温白腕骨依旧磨出一片淡粉『色』痕迹。
顾准将他整个人囚自己怀里,温热肌肤相贴,甚至能感受到彼此双方心跳。
温白显然早已没精,态即便带有『潮』红,眼睛雾蒙蒙宛若江南天青烟雨,提不起一点兴趣,等察觉到顾准停止身下举动后,他无力耷拉顾准肩窝脑袋看向顾准,蔫蔫:“好累。”
就连伸手将面男人推开力气都没有。
有点生气。
于温白一口咬顾准肩颈上,力道并不大,落下一个很浅牙印后又用嘴唇亲亲,可一想到顾准过分举止,温白皱起眉头叼起方才咬住皮肉,恶狠狠地用牙齿磨磨。
不知道什么动作极其勾起男人兴致,里面坏东西更大,让温白骤然停下咬人举动,本就单薄脊背没有衣服掩盖下,瘦得更加明显,随着他细微颤栗使得精致蝴蝶骨『露』出来,线条漂亮极具艺术『性』。
“小少爷。”男人显然没有过完瘾,嘴上又开始说着想要折腾人,“你怎么敢?”
薄唇贴小少爷白玉一般耳廓,『潮』热气息融合,“那个男人谁?”
“你和他到哪一步?”阴沉沉语气根本不带饶人,他手掌捂住温白本就失焦眼睛,宛若一天蛰伏『潮』湿地里蛇,金『色』瞳仁竖起来,嘴里不停吐着红『色』信子。
“他舒服,舒服呢?”
坏东西。
温白快要昏睡过去时,脑海里冒出这个词语。
温白醒过来已经次日早上,白光从窗户倾泻而下照得室内大亮,他起身床上发长达五分钟呆,才认清自己和顾准荒唐一天一夜事实。
他视线往床边左侧暼去,空『荡』『荡』没人。
客厅里隐约传来餐具碰撞动静,温白继而又重新摔床上,拿子闷着脸颊,身体残留着隐秘难以形容感觉。
不到一会儿房门打开,顾准手里端着养胃粥和汁,单单从食物外表而言就能看出早餐清淡到极致,实让从子里偷偷瞄上一眼温白气从中来。
明明说好让自己开心!
怎么受罪最后反倒自个。
可恶!
可恶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