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早没跟着出大院,此刻几杯酒下肚后,话匣子打开,吃着花生米道:
这年月里,没所谓的内卷一说。
比挨爱国和丰铭半响的打还痛。
今儿出了口气,心里痛快。
独自拐上了一個路口,甩开刘光天,往医院过去。
说起来,这几天正是生意最好的时候。
静红则抱着闺女,带着儿子鸿志,上了爱倩住的屋里,与两个弟妹,一块聊天。
既然不是在大院,那该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要不是见两个儿媳妇跟几个小孙子的面子上,他才懒得向院里人打听。
徐爱国和徐丰铭,置若罔闻。
去年临过年还有几天时,徐庆把粮站关门歇业,今年也就依旧。
就只挨了徐庆一脚一拳,直到现在,都过去了好几个时辰,身上的痛楚依然没丝毫减少。
“庆子,今儿你可不够意思,早知道,我一早跟着你和爱国,丰铭也出去,揍二大爷家那俩小子一顿。
而走在后面的刘光福,强不到哪里去,也就服软快,少挨了点揍。
许大茂叼着烟,身上的军大衣早已脱下,丢在一旁,一脸鄙视道:
傻柱不言语,身上的棱角,这些年一点点磨圆,盯着许大茂瞧了两眼,右手一抬,端起酒瓶,给众人倒酒。
徐庆和爱国,丰铭,以及许大茂,早回大院了。
哪怕静红和晓雅不觉得累,但雇的三虎子媳妇和美娟,以及惠丽华几人,她们也有自己的日子要过,不可能说过年还继续上班。
“傻柱,你提那陈谷子烂芝麻干嘛,这都多少年过去了,我也没见你跟二大爷动过手。”
徐庆就不跟公家比了,坐在暖和的热炕上,与两个弟弟和傻柱,许大茂一块把酒言欢。
当年二大爷在厂里举报我的事,我都还没跟他算账!”
但今天,许大茂帮他把人关在了外面。
他当老子的,让儿子早已伤透心。
东单的粮站,这些日子也不开了,过年跟前,放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