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闻言,双手背在身后,什么都没再问。
可事已至此,刘光福再懊悔也没用。
他从小就胆小、心怂,前几日举报的事情,本就不愿参与。
加上冬天穿的厚。
但徐庆的一拳是挨的很结实,身板本就没刘光天壮,当场吐了血。
傻柱还是傻柱,但少了犯浑的那股犟劲儿。
已入不惑的年纪,又当了食堂主任,经历的事儿不少,人再不成熟,在一年又一年的点点滴滴中,也该成熟了。
“庆子,今年过年,晓雅她回咱们院吗?”
傻柱话头一转问道。
徐庆思索着道:“回来。”
傻柱哦了一声,自个端起酒盅,独自抿着。
屋外漆黑夜幕下,风呼呼地吹,寒意随之悄摸浓厚。
刘光天和刘光福前后脚在夜色掩护下,回了大院。
却谁都没敢在院里找徐庆闹腾。
转过天一早,天空放晴,大院人见刘光天与刘光福,脸上挂了彩,询问咋回事。
这俩兄弟,没脸说是挨了揍,扯着谎说昨天下雪摔跤弄的。
自然是没人信的。
但也没人追问。
就连刘海中两口子也只过问了几句,怒斥一番不顾家,前天一晚没回来,昨天一天又没见人,之后便不再管。
徐庆用铁锹敲掉屋檐上的冰溜,对刘光天和刘光福更没搭理。
只不过,经过去年阎解成三兄弟的闹腾,以及前几天刘光天俩兄弟的使绊子。
他隐约觉得,这样的大院,已没继续待下去的必要了。
之前他不想搬出去,一方面是怕父母留下的房子,被院里人祸害掉。
另外一方面,以前没改开,外面租房子,也还是这种大杂院,搬出去意义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