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我再也不想忍你。”她声音冷然,“我和你过我嫌脏,你最好不要再碰我!”
换作前阵子见她如此,萧珩保准戾气翻腾,压也压不住。
可现今,他却伸手去捉住她仍在蹭刮着脸颊的手,俯身一连在那红印子的地方流连亲吻得好多下,似乎怕碰痛了她,力度还放轻柔了来。
“你身上无论哪一寸,都是我的,不许你山自己。”
他的亲吻渐移向她唇角,浅尝辄止,“包括你的心,我也要它专属于我,不许受擅心疾。”
南虞别过脸避着他,声音却已是哽咽,“是你的,全都是你的!我又有什么办法不受伤,全都是由你来决定,我又能怎么办!”
“……萧珩,我们已回不去了!”
萧珩深眸凝住她片刻,似在分辨她话里的真假。
她,全都是他的。
言下之意,身心皆专属于他。
她这是耍狐狸心计,为着让他死心塌地为她痴狂,还是真心话?
片刻后他心下叹气。
终究,他是输了。
输在他完全不敢去赌,绝对不能失去她。
在心疾面前,许多的东西已不重要,连带着他的尊严也可以践踏扔掉。
无论她心里的是谁,只要她安好,只要是她想要的,他便给。
她希望他全心全意喜爱着她,给她信心,那他便给。
他伸手去将她抱紧的被子扯掉,正要把人揽过来,却被她抬手就拍开。
“你别碰我!”
萧珩唇角无奈的微勾得一下,再次伸手过去,不顾她推打挣扎就将人挟制入怀,压至了榻上。
滚烫的亲吻从她光洁额头一路蔓延至她诱饶唇端,深入缠住她。
南虞手脚都被钳制,迸尽身上所有的气力都没法挣脱,偏偏自己还不争气,被他舌尖带着劲深入一挑,身子就禁不住软乎,只剩了喘息。
“念念。”他声音低哑,“我只有你一个女人,只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