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云层照耀进来,穿过窗户缝儿跳跃到木质地板上,少许光亮调皮地跳上了柔软的大床。
床上还有一位熟睡的人儿,她的脸颊精致白皙,透着一点儿红润的粉色。
如丝绸般的长发随意的铺洒在枕头上,像是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公主似的。
她嘴唇红润饱满,修长脖颈和纤细手臂白皙极了,几乎快与身下的床单融为一体,足以证明她肌肤胜雪。
阮南晚费力地睁开眼,下意识想抱着旁边的爱人手却摸了个空。
她揉了揉眼睛,一手撑着柔软的大床想要坐起来,还没有完全起来,腰际陡然升起的一阵猛烈的酸痛差点没把她的眼泪逼出来。
阮南晚不得已又重新躺回去了,细细一感觉,身上每一处都透着隐隐的酸痛感,仿佛被一辆卡车重重碾过去似的。
床单已经换成了干净整洁的,就连昨晚从床头柜上摔碎的吹风机也被换成了崭新的。
卧室房门被推开,薄奕言端着餐盘进来了,他把盘子放在桌上,快步走过来,将阮南晚扶起来靠在床头,还贴心地在她后腰处垫上一块柔软的枕头。
做完这一切,薄奕言一手捧着阮南晚的脸颊,在她饱满红润的唇.瓣上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早安,软软。”
“早安。”
阮南晚刚说出两个字就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怎么有些沙哑?
像是有粗糙的沙砾在嗓子处划过似的。
一阵模模糊糊的记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迷迷糊糊的记忆中,自己似乎真的哭了,委屈巴巴,可怜兮兮地直掉眼泪。
薄奕言趴在她耳边,用生平最为温柔的嗓音低声安慰,“软软”、“宝宝”、“老婆”在她耳边环绕了大半夜。
阮南晚的耳尖又红了,像是染上了一层粉嫩嫩的胭脂,煞是好看。
薄奕言依旧坐在床头了,修长的手指捏着白瓷勺子,在瓷碗里搅拌了几下。
皮蛋瘦肉粥被盛在白瓷碗里,米粒已经被煮的软烂,稍稍一抿,就会在唇齿间化开,留下一阵清新的米香。
另一个盘子里放着一笼虾饺,薄薄的、半透明的皮,可以看到里面粉色的虾肉,一口咬下去,里面温热的汤汁在口腔里开始蔓延,虾肉的甘甜鲜香发挥到了极致。
薄奕言或许自知理亏,今早特地把早饭端到床头,亲手喂她吃饭。
阮南晚像是古代骄奢的皇帝,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嘴巴一张就有内味的食物送到嘴边,她只需要重复“张嘴—咀嚼—张嘴”的动作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