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连着吃了三个虾饺,表情才好看了一点儿,薄奕言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表情,适时喂她一口热气腾腾的皮蛋瘦肉粥。
“软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阮南晚嘴里还含着一勺粥,听闻立马变了脸色,气鼓鼓地看着他,一副“你还好意思问?”的样子。
薄奕言又哄着她吃了两个虾饺,喝了半碗粥,伸手擦了擦她嘴,才搂住她的腰肢轻柔地按摩起来。
他的手法很专业,力道不轻不重,非常合适,非常有效地缓解了酸痛感。
他宽大温暖的大手在腰间温柔地按摩着,低声问道,“是这里酸?”
阮南晚靠在薄奕言肩膀上,随着他的动作不满地哼哼,“哪里都酸。”
她听不出来自己的嗓音有多黏糊软糯,像是裹满了白糖的香软年糕,咬一口就唇齿留甜。
薄奕言的手越发轻柔,嗓音也低柔得不可思议,“我的错,软软辛苦了。”
“都怪你。”阮南晚越发气愤委屈,一个劲儿的指责他,“都怪你,都是你的错!”
薄奕言也越发心虚,低头按摩得更加卖力,“我下次注意。”
腰间拿出如酸软的地方经过按摩之后确实缓解不少,阮南晚勉强满意了,伸出来想要轻轻踹一踹薄奕言。
雪白的玉足刚刚伸出被窝她就变了脸色,白皙的脸颊上一阵红一阵白。
她又惊又气,“你连这儿都不放过?!!!”
薄奕言低着头乖乖挨训,像是一个做错事等着被家长责罚的小朋友。
阮南晚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半晌后又突然想到什么,拿起床头柜上的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脖子,“我今天怎么出去见人嘛……”
薄奕言勾着她的肩膀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今天就好好休息吧,别出去了。”
阮南晚吃饱喝足以后又觉得一阵困意来袭——毕竟昨天晚上实在太累了,一只闹到后半夜,天色微微泛白才沉沉睡去。
阮南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不知是不是今早薄奕言给她按摩的缘故,原本酸痛的腰间肌肉也没有那么酸软了,只有隐隐的不适感。
她踩上微凉的地板出了卧室,没有发现薄奕言的身影,书房的门半掩着,透过门缝儿她看到了薄奕言正在认认真真处理工作。
他有一百度左右的近视——是高中没日没夜对着电脑熬出来的,所以他办公的时候戴上了一款金丝边的眼镜,看起来多了几分儒雅矜贵,和他身上他清冷禁欲的巧妙地融合在一起,有种斯文败类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