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水汽挥散,她半坐在浴缸靠墙内那侧的边沿,大剌剌地撇开着。
肖叙半蹲在她面前,倾身去吮她的颈子。
波痕偶尔抛得高了,尽数落在地上,浸着润了整片。
很快她又被翻着过来,面颊贴在大理岩的墙壁上。
身前的冰瑟和身-后的灼烧是两端极-致的尽头,她混在其中,无法自抑。
当晚应桃做了个梦。
梦中的她搬了新家,衣帽间专门放包的柜子里。
全然是闪亮的玫红系列。
“………”
肖叙真是害人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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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叙自认为这回算是处理的不错。
可应桃那天过后,对他竟是更加得爱答不理。
百思不得其解,他来来回回将前后转变的情景给回忆了个遍。
联想起沈言礼特助办那一溜的男助理——肖叙也就吩咐了下去,把自己办公室的女秘书全部调去了其他部门。
不得不说,以往还觉得沈言礼在男女关系上撇得太过于干净。
而到了此时此刻,肖叙醍醐灌顶之余,倒也觉得这其中大有乾坤。
因为应桃在得知以后,态度好像确实好转了不少。
在那之后,两人偶有相会。
但仍旧是地下。
比起两人的暗中往来,另一件大事明显更为重要——盛蔷和沈言礼的婚礼很快就到来了。
作为伴娘,应桃一连好几天都很忙碌。
婚礼当天,她按照习俗辗转了好几个地点,这才得空坐了下来吃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