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叙没让程也望捱过来坐,直接守着应桃旁边的位置。
看她酒量不太行还非要硬喝的模样,也就稍稍劝了下。
应桃已经有些上头了,清浅的梨涡里宛若盛满了酒,偌大的宴会厅里,她直接摆开肖叙的手臂,“别拦我好吧!你酒量那么差,还没我好呢!拦什么拦!”
她嗓门大,而这一桌又都是实验室离的人,自然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
别的不说,肖叙酒量确实不行。
被当众拂了面子,他这会儿面容黑得宛若锅底。
中途沈言礼和盛蔷来这桌敬酒,应桃又哭又笑,闹得满面通红。
她抱着盛蔷,“我的蔷妹,你可一定要幸福呀~!”
而后应桃拎了酒杯要回敬,奈何没站稳,手一抖,全部撒在了肖叙的裤子上。
还是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
随着晕染开来的那一片,应桃低头愣愣地盯着。
这位始作俑者丝毫没觉得自己有错,也没道歉,只是缓缓地吐出两个字,“啊哦。”
整桌的人都快笑疯了。
“………”
肖叙忍了会儿,语气很不耐,“你给老子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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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闹完洞房后,伴郎伴娘睡在三楼的客房里。
沈言礼和盛蔷的新房是庄园式的独幢,偌大不已,空的房间自然多。
肖叙自刚才心里就捱了顿邪-火,在脑海里过了遍如何讨回来的那些姿-势,他这才觉得今夜有了盼头。
伺机而动之余,准备挑个时间点直接进她房。
大致洗漱过后,一群人在三楼旋转楼梯旁的小客厅里打牌。
今晚是沈氏夫妇的新婚夜,也没人敢再去二楼闹。
程也望看肖叙换好了衣服过来,若有若无地盯了眼某地儿,“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