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斯年病重,韩袁梦那边还没开庭,她又属于情况特殊,获得了由警方人员陪同出来看容斯年的机会。
陆乔知道了自己儿子生病的事,她在拘留时已经知道了。
私心上,她一开始就希望陆乔能陪在容斯年身边的,所以看见陆乔放开上代仇怨回来,她心里只有感激。
可是看到儿子无知无觉地躺在床上,她又心如刀绞。
再多的后悔都无济于事,她儿子这一次倒下去,就又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尤其看到了陆乔空洞冰冷的眼睛,没有一丝生气的脸,她痛,但又无言面对,说什么都没有用。
……
容斯年的情况暂时稳住后,路池舟把陆乔叫到办公室。
进去后,路池舟先让她坐下,然后过去泡了两杯咖啡,搁一杯到她面前。
“喝一点吧,你这几天够绷得紧了,再这么下去可不行。到时谁来照顾斯年?”
他这么说,陆乔才沉默地端起咖啡,勉强小喝了一口。
路池舟拉出办公的座椅,坐到陆乔面前。
他跟陆乔谈起了一件完全和容斯年病情无关的事。
“陆乔,的特别股东大会还有两天就要召开了,你知道吗?”
陆乔也不过是在容斯年面前能伪装出坚强无事,在路池舟他们面前,她已经疲惫空洞得一丝力气都没有了,也不想伪装了。
她害怕她悲伤她绝望,上天要夺走她的老公,她孩子的爸爸,她什么都不想在乎在意。
路池舟跟她说这个,她甚至没听进去。
路池舟只得拿起桌上的那个文件袋,打开,拿出里面的文件,递给陆乔:“你先看看这个,是斯年给你和孩子的。他托我暂时替你们保管。”
只有容斯年才能吸引她的注意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