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徽婉听了一会儿,忽被一种香味吸住,宝石双眸闪烁金光,死死盯住妙儿刚倒出来的一杯玉色琼浆,张口乞要:
“师父,那个好香的!婉儿好想喝!”
妙儿闻言偷笑,同一旁的春梅递了颜色。
春梅亦是知趣,催出一团云雾,托着酒蛊奉给封灵筠。
封灵筠扫了一眼,嗅出酒,抱在身前,告诫:
“婉儿不可以喝!”
唐月婵听后不以为然,宠溺:
“这才多大!婉儿就要喝酒?”
说着,用那竹筷于玉液中蘸一滴,伸在朱徽婉面前。
朱徽婉虽也锦衣玉馔,却也用不上仙果,何况这等地仙珍酒?嗅见香气,食指大动:
“谢谢婵师父!”
说罢,抿嘴舔舐。
封灵筠见状面色一苦:
“好姐姐,你就馋她!这一沾酒,可要不得了!”
“这话如何说得?”唐月婵把筷子收回,白了她一眼,嗣又笑逐颜开,看向朱徽婉:“婉儿别怕,你师父她那是吓唬你呢!”
封灵筠神色唏嘘:
“酒色不分,紫府未辟,心性未定,乱性之酒一沾,色字岂可免去?将来……”
唐月婵见她这般,插话道:
“妹妹真是的!良辰美景,阖家欢聚,怎的尽说扫兴之语?”
“姐姐……”
朱徽婉见师父忧愁面容,笑脸顿止,急忙保证:
“师父,婉儿以后再也不吃,师父你别为婉儿忧愁,婉儿知错了!”
令狐莹见三人这般形状,因说:
“月婵,你也真是的!她才多大?你就敢用酒馋她,若是教……”
梅红蕊察言观色,见唐月婵神色不佳、眼光闪烁,从那桌子地下暗拉令狐莹衣襟,一面笑说:“女酒童!”